盛连科急忙接茬道:“孤这不也急吼吼的赶过来,帮他老二擦屁股吗?”
甄真注意到盛连科紧张的手指一直在桌子上轻轻敲着。他身边的女人说道:“不是说好了,是家宴吗?怎么谈那么多的国事?甄小姐都不能好好吃饭了。”
甄真客气地回应道:“多谢娘娘体恤,小女子已经吃好了。”
“别客气,不要理会他们这些男人,说起国事来就不知道停。要不咱们叫几个伶人过来谈个曲子吧?黎国的小调和元泰、宁国都不一样。”女人说道。
“客随主便。娘娘做主就好。”
“那本宫就不客气了。”
女人点了曲子,于是话题被岔开了,直到最后宴会结束凤瀚昭和甄真离开也没有再提及。
回到驿馆,天色已晚,甄真如常给凤瀚昭卸掉护腕,顺便再给他揉一揉捂了一天的胳膊,尽管凤瀚昭总是说同样的话:“没事,不疼,习惯了。”
甄真捏着他的胳膊边捏边说,回答也总是一样:“你习惯是你的事;我揉是我的事。”
凤瀚昭笑问:“你说说看,今天盛连科为什么要来讲和呢?”
甄真侧头想了想,手上没有停:“无利不早起。他想得到什么?大宁和黎国对他的支持吗?他为什么现在需要我们的支持?他想干什么?”
凤瀚昭道:“盛钧趁着盛连章的死,削了乔方和葛宏的兵权,如今可谓大权在握。盛连科难不成感觉到了压力?所以他想有所动作?”
甄真补充道:“还记得吗?乔方说盛连科他在找长生不老的方子。这说明他对自己的健康没有信心,怕自己等不到登基那一天。”
凤瀚昭道:“据说盛钧的妃子现在还每年在给他添丁进口,看这身子骨,再活个十年八年没问题。所以盛连科急了。”
“这个时候最忌讳的就是后方不稳,导致腹背受敌。”
“看来盛连科是想现在就跟咱们搞好关系,事成之后,咱们也承认他这个元泰的新君。”
“殿下有什么打算?”
“那就要看吴曦怎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