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李薇皱眉。

叶栗说，“我们都喝了酒，当时下大雪出租车少，正好陆飞就在附近，我就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来帮忙接下人。只是没想到……哈……”说到这里，她又笑。

“只是没想到，你看到陆飞的时候一下子就站起来抱住了他。”

“什么？”李薇都有点惊呆了。

叶栗说，“你抱着他不放，还是一个劲儿的哭，哭着叫陆放的名字。”

提到陆放的时候，她声音小了很多，李薇揉着脑袋，却觉得头痛欲裂，昨天夜里可真不只是出了个丑那么简单，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然后你就变得可乖了，陆飞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拉着他的胳膊不放，开车的时候都没放。嘴里还一直叫着名字……幸得陆飞脾气好，他一直配合你，百依百顺的。”叶栗说。

李薇的确记得昨夜里像是有陆放，但那是在梦里，梦里她看到的是真的陆放。

“那厉湛北呢？”

叶栗说，“他在隔壁睡觉呢。昨夜里回来也不知道谁得罪他，发了一通的脾气，还和陆承尧打了一架。但人也没走。他现在没钱没地方的，现在连工作也没着落，出了这门也只能流落街头了……本来他是走了，后来到了后半夜又回来了。说饿了，让陆承尧给他下了碗面条。还拉我起来给他煎了俩鸡蛋。半

夜三点啊。从这疯子住进陆家，我就没有消停过！每天晚上都被他当当的敲门起来做夜宵！这疯子住别人家比自己家还利落，完全不当自己是客，只把我和我哥当奴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