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不信世上男人？”厉湛北那么问了一句，却惹来李薇转了身，她是从未在他面前说过这话的。”

厉湛北看着遥远的方向，“就像是我，以前也从未想过包养什么女人，因为心里最清楚，养条狗倘若我死了，它还能在我坟前叫两声。若是女人，恐怕早拿钱跑没了影儿。”

李薇没说话，他大概是在对自己出事以后那些女人的表现有所感慨吧，这其中好像并没有她什么事。

她想起以前还是小时候，她和陆放一起在这湖上滑冰的事情，不知道这个时候陆放在东京是不是已经安置的妥当？

昨夜里，她还打了电话，从知道陆放还活着之后，她的心像是就多了几分希冀，对未来，对爱情，对人生。

以前总觉得上天对她太过狠绝，现在却才觉得有时候人生有些不可思议的转机也不是不可能。

就像是，哪怕一个月前，谁会想到曾经将世人都踩在脚下的厉家小爷也会有如此落魄的一天呢？

“那你呢？”她正出神，却听旁边他突然那么问了一句。

转眸对上厉湛北那张脸，在这大雪的季节里衬得那张脸俊美的同时反多出了几分疏离，一时想起那个曾经在她面前耍赖撒娇的男人竟有些恍若隔世。

“什么？”

李薇有点没太明白他的意思，这时却听他说，“如若这次我受伤不是因为你，你是不是也会像是那些女人一样，此刻也会冷眼旁观，甚至心底也在嘲弄，他也有这么一天？”

他这话问得犀利，李薇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等到她想要开口的时候，他却先开了口，“好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