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一脸银笑慢慢逼近的护卫头领李雷,王玉蓉想哭。
对自己衷心耿耿的福伯还有俩护卫王大宝王二宝被背叛的护卫首领和手下们给捆起来了,堵上嘴巴给扔到了一边。
只怪自己太任性了。
王家是沙洲三大家族之一,王玉蓉父亲王老古亦是沙洲第一大粮商,虽是商人之家,却也在当地威望巨大,况且王老古的妻弟正是沙洲守将,担任守土戍边之责。近水楼台先得月,沙洲的军粮采买,多与王老古洽谈。不仅沙洲如此,西边的几个州诸如西州、伊州的军粮,也多由王老古操持。这不,听说西州局势不稳,急需粮食等战略物资,西州守将张德志派亲兵队长王大锤王校尉也是王玉蓉的一个远房堂哥,亲自来家协商购粮食事宜,后父亲和王大锤亲自押送三百石粮食去了西州。自己的姐姐倒是在家,可她每天要么帮父亲处理粮行事务,要么协助父亲管理家族事务,无暇分身。
虽说父亲和姐姐过于宠爱自己,但他们平日事务繁忙,多有照顾不上。久而久之,王玉蓉越发刁蛮,不过少女天性纯真,虽爱作弄家仆戏耍婢女,倒未失一颗稚子之心。如今没人陪伴,甚是无聊,又偶然听几个护卫说距沙洲数十里外的大漠有奇景,仙乐飘飘,仙女袅袅(笔者注:实际上是海市蜃楼),王玉蓉动心了,趁姐姐在粮行之机,带着小丫鬟和一队家族护卫,想去见识下奇观。
早上出发,上午甚是顺利,但结果呢,下午先是遇到了马匪,幸好自己的护卫们实力不弱,侥幸击退了马匪,饶是如此,护卫们死伤过半,自己的贴身丫鬟也中了一刀,躺在马车厢中昏迷不醒。匆忙赶了半天路,等入夜后,本以为安全了,就地安营休息一会。王玉蓉在马车之上小憩的,听到马车外有响动,探头出来查看,结果发现护卫首领,带头背叛了。
“李雷,你不要过来,我爹对你们不薄,你为什么背叛他?”王玉蓉大声喊道。
“二小姐,为什么?你还有脸说为什么?你家日进斗金,你爹是有名的大金主,可我们兄弟们每月的月钱还不够逛两趟窑子的,凭什么?我们兄弟们一个月的月钱还比不上你和大小姐一次的水粉钱,凭什么?”李雷一脸狰狞,“二小姐,你也不要挣扎了,乖乖一点,这样少受点苦,嘿嘿嘿嘿。”
手底下一群背叛的护卫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
“李雷,你是不是人,枉我爹收留你,没让你受伤饿死街头,你竟然恩将仇报!”王玉蓉大哭骂道。
听到此话,李雷更是暴跳如雷,“是你爹收留了我,但你爹收留了我,就让我刀头子舔血把命卖给他?哈哈哈哈,那我雷爷的命也太不值钱了吧!”
“就是,雷爷,咱兄弟们的命啥时候这么不值钱了!”一个护卫踹了一脚地下的福伯,说道。
福伯挣扎着,嘴里塞着布,只能呜呜叫着。
“李雷,你不要过来,你动我一下试试,我爹是沙州最大的商人,我舅舅是沙洲守将,你若动我,我爹和我舅舅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王玉蓉叫到。
“哈哈哈哈,好一个刁蛮美人儿,少拿你爹你舅吓唬老子,老子不怕!实话告诉你,等我们兄弟们乐呵够了,兄弟们就去投奔一枝花,然后带人抢了你的王家大宅,天天看着你那如花似玉的姐姐,雷爷我心里是那个痒痒呀,不知道你姐姐是什么滋味呢,嘿嘿嘿嘿!”李雷一脸猥琐的笑。
“就是,老大吃肉,兄弟们也跟着喝口汤。”
“老大说的对,兄弟们早就想不干了,给人当看家狗哪赶得上当土匪自在啊,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尽情玩婆姨!”
“嘿嘿……”
“你,你们无耻!”王玉蓉又气又急,看着越来越近的李雷,王二小姐终于使出了女人的必杀技,大声喊道:“啊~衮~”
“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的!”李雷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