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刘方平《春怨》:“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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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如玉和王玉蓉她们把浴桶放利索后,然后又让人从窗户上弄来了纱,唐朝之时已经大肆使用纱,比如说纱窗,即蒙纱的窗户,唐代刘方平曾有《春怨》一诗就提到了纱,诗中曰:“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刘如玉将纱裁剪的比浴桶稍高一点,稍宽一点,然后在纱底下打了卷,把硝石包进去,另外又将两头用牛筋固定好,架在浴桶之中。这样的话,刘如玉就用纱把浴桶分成了两部分,左右比例为一比九,到时候加硝石或者换硝石的时候,只需要往左边放即可,纱窗透气透水,这样纱窗左侧的硝石就能把整个浴桶的水结成冰,还方便,安全。
很快一众丫鬟们拎来了一桶桶的清水,倒入浴桶直至加满。刘如玉从纱窗左侧往浴桶中加入硝石,随着一阵寒气升起,很快浴桶之中结出了寒冰,整个车厢温度一下子就降下来了。刘如玉又让人在马车车厢内的四个角,各放了两只水桶,加满水放入硝石结成冰,整个车厢的温度更低了。里面确实冷,刘如玉钻出马车,又做下一步安排。
“福伯,你去弄几个交床或者月牙凳来,顺便再安排几驾马车,做好出行准备,以及准备好出远门的各种物资,主要是多备盛满水的水桶和硝石;蓉丫头,你安排人去多拿几床锦被过来。”刘如玉说道。
“姑爷,您这是要?”福伯一脸懵逼,王玉蓉也眨着大眼睛充满了疑问。
“福伯,李御医不是说了嘛,他能制作解药,但是苦于无药材,况且药引需要龙须凤发,所以我计划是这样的,一方面我打算自己去那三地寻找药材,另一边我请岳父大人和李御医带着玉荷姐先去长安,待我取得灵药后,我立马赶往长安汇合,并且我会想方设法觐见天颜,求得药引。此去寻药路途遥远,去长安之路也是山水迢迢,只能分开同时进行,尽可能的不耽误过多时间,否则玉荷姐沉睡越久,越影响其记忆。李御医说需要将玉荷姐冰封,只有寒冰才能保证玉荷姐玉身不腐,所以我做了一个小型的移动冰窖,把玉荷姐放在里面,以寒冰护之。我让蓉丫头准备大量的锦被,一是锦被是一种很好的保温材料,自己不产生热量,却可以起到隔热作用,防止外部的热量传递到马车里面融化冰块,另一方面是给车夫取暖顺道给马匹盖上,马车车厢温度极低,寒气外泄,容易伤人伤畜。这些做法虽然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但是只要能救玉荷姐,我就豁出去了,只是苦了岳父大人和玉蓉丫头了。”刘如玉解释道。
福伯听了,一脸崇敬的望着刘如玉,觉得这姑爷真神人,有情有义有仁。
王玉蓉听后,嘴上说道:“姐夫,不苦,只要能救姐姐,什么我都愿意做。只是姐夫,你一个人去找那些神药,太危险了吧,要不,我和舅舅说一下,让他派一队兵士随你一块去吧。”随即心里又想道:“姐夫呀姐夫,若是我中了毒,你会这样为我付出吗?”
“那怎么行,如今正值烽火之际,咱沙州守军本身就人少,又怎能公器私用呢?况且人少了不管用,人多了,沙州守军实力会更弱。你姐姐心地善良,若是她醒着,知道咱们请求大部队帮忙寻药,进而导致守城兵力不足,城破人亡的话,她肯定会自责一辈子的!”刘如玉拒绝道。其实刘如玉也有私心,也想请求舅父调拨大部队帮忙去寻找灵药,尤其是围猎北极熊,更需要较多人手,但转念一想,如今战火纷飞,不能为一己之私利危及沙州数万百姓,如果玉荷姐清醒的话,肯定也会阻止的。况且在潜意识里面,刘如玉觉得,正是因为过于危险,人多了反而未必是好事,还真不如自己单枪匹马,更加灵活方便!
“谁说不行!”一阵粗犷的声音传来,原来牛进达将军来了:“小子,你若去寻药,我把我的亲卫队交给你,人数不多,才十五人,但个个都是一顶一的好手,都是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