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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第二天如玉醒来,但觉浑身无力,四肢酸软,身下一片狼藉——“KAO,又XX了,又要换衣服了。”如玉骂骂咧咧道,起身穿衣。
早餐的时候,如玉总觉得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吃饭的人就他和雪女外加一只吃货狐狸。如玉问加饭的老妈子:“云姐哪去了?怎么不出来吃饭?”老妈子说道:“大当家的说今日不舒服,就不出来陪公子吃饭,也不送公子下山了。”如玉急道:“云姐不舒服,病了吗?”老妈子道:“大当家的没有生病啊,就是身子有点不舒服而已。”如玉没有再问,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女人嘛,总有那几天嘛。
二人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然后去收拾行李。
这次要带的东西不少,足足装了一大马车:有一些日常用的物资;有冻在冰桶之中的灵药;还有那巨大的雪蛟皮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等等,除了这些之外,还有数匹好马,都是钉了马蹄铁的。自古中国人的复制能力很强,堡子中的土匪有打铁出身的,仿制了数套。不过好在一枝花虽然出身土匪窝中,但是也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多次下令此物不得外泄,故倒也没事。
如玉收拾妥当后,和洛赛虎等土匪兄弟们作别。分别总是伤感的,众人恋恋不舍。如玉心中也是沉甸甸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如玉赶着马车慢慢往山下走,秋日的山风有点凉,两旁的树上不时有树叶飘落,如玉唯一感到遗憾的是一枝花没有相送。秋猿哀啸,北雁伤啼,突然之间,一向感情迟钝的刘如玉脑中灵光一闪,进入了顿悟状态,电光火石之间,他想起了自己和一枝花云晓灵的种种经历,原来一枝花早已经映入了他的心底。之前分别,那是还回来拿东西有相见之时,而此时,此去一别,或许终无再见之日。
如玉突然从马车之上跳下来,对着半躺在马车上和小狐狸戏耍的雪女说道:“雪儿,你等我一下,我去办点事情!”
雪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很快的点了点头:“好的,老公!”
听到老公,如玉心里一寒,但是来不及过多考虑,向着山上飞奔而去。
一众土匪见到如玉又回来,很诧异,只见如玉跑到一枝花的闺房之下,冲着小阁楼上的房间大喊:“云姐姐,你等我,我去长安办完事情,我会回来找你的!”喊完之后,无视土匪们惊异的目光,如玉觉得心里一阵轻松,转身下山。
阁楼上,闺房中,原本伤心的一枝花看着去而复归的如玉,甚是惊喜,听到如玉的话后,心中一暖,随后眼泪哗哗掉了下来:“小银贼,算你还有点良心!”一枝花骂道:“你这冤家,昨夜昏睡之中要了人家多次,现在老娘浑身还疼呢,哎呀,想什么呢,羞死了!”
一枝花像只鸵鸟一样,脑袋钻进被子里,心中又喜又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