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着:“这是什么东西?而且,你怎么出来了?”
“哼。”那拉氏傲慢的哼了一声,“她能关我几日,还能关我一辈子不成?就是主子爷再不理会后院,也要顾及大阿哥与二阿哥的面子呢。”
说到两个儿子,那拉氏眼里的神采霎时便亮了。
余十九哦了一声,“那妾身先恭喜侧福晋了。”
“不用说那些有的没的,我今天亲自过来,是给你赏汤药的。”那拉氏将脸轻抬了下,春竹便带着身后两个婆子蹭蹭的走了过去,要困住余十九。
“侧福晋。”
锦屏挡了过来,余光扫到桌上的汤药,不卑不亢的对那拉氏说道:“不知余格格犯了什么事儿在您手里,您要赏她汤药?”
那拉氏眉眼轻抬,声音放的轻,语调却是一贯的狠,“我做什么要同你一个婢女知会?我敬你是主子爷身边伺候的人,你让开些。”
“侧福晋恕罪。”锦屏行个礼,声音徐徐,“余格格禁足于遇水院,奴婢奉主子爷令看守,自然不能让她在奴婢眼皮子下出什么事儿,还请侧福晋可怜可怜。”
“你少拿主子爷压我。”那拉氏瞪了锦屏一眼,又转头对春竹说道:“不必与她啰嗦,给她灌下去!”
春竹应是,招呼两个婆子便一左一右按住了余十九的肩膀。
余十九也没挣扎,只抬头问道:“等一下…好歹先给我说说这是什么药吧?”
锦屏没料到那拉氏这般猖狂,便斥道:“侧福晋!主子爷未曾说要赏余格格避子汤,您这样做不合规矩!”
“呵呵。”那拉氏冷笑,眼里一片嘲弄,像一根根细线往人的脖子上勒缠。
她又说:“你也知道,主子爷向来不管后院的事儿,那你说这避子汤是谁赏下来的?”
锦屏一怔!双眸不可置信的重重一颤!
余十九也有些愣住。
是啊,这后院自然只有福晋能将她放出来,能让她这般明目张胆的带什么避子汤过来。
还没等余十九再去思考福晋为什么这么做,春竹已经端起那碗汤塞到了余十九唇边,两名婆子按住她,以防她动作。
余十九一躲,嚷道:“诶,不是…你们讲点道理啊…你们不想别人生他的孩子,那你们去灌他啊!灌我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