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十九抱着手臂,戏谑玩味的目光盯的锦屏有些发憷。
“锦屏,你这么早出去,是不是去…会心上人啊?”
余十九打趣道,锦屏一听立马涨红了脸,又羞又臊的上来捂余十九的嘴,嗔道:“格格尽瞎说!什么心上人!羞死人了!”
“这会子怎么敢提什么心上人,什么情郎的!叫七爷听去了,不是找死吗!”
锦屏说完,像说漏了话,立刻便捂住了自己的嘴。
余十九愣了一下,干巴巴的问了句:“你也知道了?”
好半晌,锦屏才好艰难的点了点头。
涩声说:“这院子里突然少了个人,当值的侍卫也少了一个…这…挺明显的嘛。”
原来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再是没有存在感的人,突然就消失了,饶是看上去风平浪静毫无波澜,可到底是经不住人深想的。
余十九叹了口气,“我昨晚与你说的就是这个事儿,我总觉得,也是我害了他们。”
“这与您有什么干系!”锦屏瞪大了眼,像是有些怒其不争的望着余十九,语气也急速了些。“他们若是惜命,就干不出那档子脏事儿,七爷是多温和一个人啊!是他们欺负人在先,自己作死!”
她拍了拍余十九的肩膀,端的像个长姐一般,又劝:“您就别想这事儿了,横竖到此,就翻篇了。”
闻言,余十九似突然开悟了一般。
也该是到此为止了,胤佑不会任由此事弄的人尽皆知,即使府里人知道了,大家也会乖觉的装作不知,假意就当从没出现过那两个人……
于是,余十九很快便岔开了话题。
“不说这个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大清早出去做什么?”
锦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奴婢最近月信一到,肚子就疼的厉害,春来医馆那个大夫是个好人,每日早间都会免费给人看诊,奴婢就去瞧了瞧。”
“那他怎么说,有大碍吗?用不用拿点药?我给你银子。”余十九说着话,也不禁上下瞧着锦屏,唯恐小丫头有哪里不对劲。
锦屏忙摆手:“没有没有,谢格格关怀,那大夫说我只是最近凉的贪多了,没大碍的。”
“没事儿就好,不过你也是,不舒服为什么不与我说?我还能叫你撑着病体伺候我不成?”余十九瞪了她一眼,笑骂道:“再敢瞒着我,我就不与你好了!”
“嘿嘿,知道了,下次不瞒格格了。格格是最好最好的人!”
锦屏望着余十九,眼里满是光彩,她是打心眼儿里喜欢余十九。
倒是经过锦屏这么已提醒,余十九摸了摸下颌,嘶了一声。“嘶,说起来,我这个月好像…还没来那事儿?这日子得过了十来天了吧…”
“真的?!”锦屏一下便兴奋了,她甚至没顾什么规矩,坐到了余十九旁边,一把拉住了她手,紧张又欣喜的问道:“格格,您会不会是有了?!”
“有了?”
余十九拧着眉,显然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她心里默了一下,然后嘀咕着:“应该不能吧…要是真有了,我自己能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