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那拉氏脸色一变,怒从心起,噌的起身,快步过去便甩了一巴掌在李佳绵滢脸上。
‘啪’的一声——
在这本就诡静的屋内显得十分刺耳。
李佳绵滢被打懵了一下,捂着脸,泪眼婆娑道:“侧福晋这是做什么!妾身好意相劝,难道还错了?”
那拉氏恶狠狠的瞪着她。
“你方才没听府医怎么说的吗?余十九是中了毒,这段时日她喝的都是我给的方子,戴着你送的镯子!真相如何,主子爷自会调查,哪里容的了你一个贱婢在这里指手画脚,阴阳怪气?”
李佳绵滢嗤笑一声,竟然也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冷静的平视着那拉氏,说:“好啊,侧福晋这话说的好,真相如何自有调查!”
说着,李佳绵滢也跪了下去,朝胤佑说道:“主子爷,自从知道十九有孕后,侧福晋便不止一次两次的说过唯恐这孩子是个阿哥,对大阿哥与二阿哥要造成影响。”
“这话说的连府里的下人都知道!若是侧福晋当真如她所说问心无愧,便请将十九这段时日所接触到的东西,全都挨个询个清楚!”
李佳绵滢掷地有声,又叩了个头。
“真相自会水落石出!”
另一旁的富察敏敏眯了眯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那拉氏送了方子,李佳绵滢送了银镯子,七福晋安排了新梅过去,还有余十九的一日几餐在膳房里炖着,经手的人也很多,真要查到明亮楚,怕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儿!
陈小璞闭了闭眼,仔细的回想着这几日余十九里里外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好,倒要瞧瞧是哪个害人东西!分明自己早就看余十九不顺眼了,四处使人与她为难,似乎没了余十九,主子爷就会多看你一眼似的!”
那拉氏冷哼,嘲弄的瞪了李佳绵滢一眼。
这话成功的让李佳绵滢变了脸色。
她咬了咬牙,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了。
胤佑摁了摁眉心,模样似乎有些疲惫,等她们吵闹够了,胤佑才慢条斯理的吩咐道:“去膳房里,将所有经手过余格格膳食的人,还有传送的人,余格格身边伺候的人,全部都传过来。”
一直作壁上观的七福晋缓缓睁开眼,应了一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