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登时有些警惕,哑声询问道“你要打听什么?”
胤禟眼珠子一转,声音里满是戏谑。
“那日五哥与大哥出去找粮,大哥该是遇见了什么事儿吧?”
胤祺怔住,手上立刻拉紧了缰绳。
他几乎没有多想,立刻便猜到了胤禟可能做到的小动作,他皱着眉,低声斥道:“你敢派人跟踪大哥!”
对此质问,胤禟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
反而说道:“是大哥心思放到了别处去,不然我派的那些喽啰怎么是大哥的对手?”
“你…”
胤祺还没来得及骂他几句,胤禟又说:“所以说,那院子里的女人,真的是七哥府上以前那个?”
胤禟想了想,“嗯…是叫余十九吧?”
“闭嘴!”胤祺抬手佯装要揍他,半威胁道:“当年的事儿闹成了那般模样,涉及什么妖孽诡谈,乃是天家大忌讳。你怎么还敢提?”
胤禟耸耸肩,无所谓的说:“再是奇谈那也不是我闹出来的,人是七哥府上的,事儿也是被他府上那些婆娘们因为善妒而搞出来的。与我有什么干系?”
“那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胤祺说话时,不忘左右查看,确认没人主意到他们兄弟二人的谈话,一颗心才稍稍平缓下来。
胤禟还是在笑,语气轻松的说:“我只要知道那人的确是余十九就行了。我七哥是个心思深的人,既然那余十九都能被你们遇见,焉知我七哥不知她行踪?”
这话听的胤祺有些糊涂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胤禟咧嘴一笑,说:“意思就是,这个余十九,就是七哥的软肋!”
“你要做什么?”胤祺警告道:“难道你还在记恨当年江南贡院的事儿?”
“诶,没有…”
胤禟勒着缰绳,眼光目视前方,似无所谓的说着:“我不过与五哥你一样罢了。你为大哥宽心,想求得一个出征副将的位置。而我拿捏住了七哥软肋,也只是希望得到江宁织造漕运的理事权罢了。”仟仟尛哾
原是如此。
胤佑掌事吏部,兼管官员铨考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