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惊慌。
“爷,奴才再多嘴问一句…若是,没见到人呢?”
闻言,胤禔脸色剧变,那模样分明是心中的恐惧被人当面戳破的无措!
他闷了一会儿,缓缓攥紧了拳,靠在了书案旁,“若没见到人,你就立即回来罢…”
“是!奴才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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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遮挡物被除去后,乍现的光照让余十九有些不适应。
她眯了眯眼,又缓缓闭上,而后又慢慢睁开,如此反复几次,方才完全适应了过来。
这是一间并不宽沃的屋子,陈设也十分简单,一盏博古架,一张陈旧的桌案,和一方红木矮床。
角落里站着个小婢女,模样怯生生的,一双眼睛却忍不住朝余十九身上瞟。
“他在哪儿?”余十九开了口。
小婢女摇摇头,“您说谁?”
“带走我儿子的人!在哪儿!”余十九拼命按捺着心头怒火,又因手被反绑着,有些不得力。
若不然,真恨不得将这屋子给他掀了!
‘砰’的一声,门被大力推开,余十九回头,便见门外踏进来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
她神情倨傲,如一朵高不可攀的艳丽牡丹。
余十九看她很是眼熟,眯着眼,将她上下打量。
“自己不看好孩子,叫他乱跑,有人好心给你捡着了,还将你带过来看,怎的还这么不客气?”
女人说着话,慢悠悠的进了屋,到了余十九面前,似笑非笑的瞥着她。
之前她在门前,背着光,余十九还看不大真切,这到了眼前,还认不出这嚣张跋扈的女人,就是余十九的罪过了。
毕竟这样明艳的女子,其胆大个性,泼辣名声,整个紫禁城也很难找出与之匹配的对手来。
余十九抬起头,与她视线相对。一字一字的问道:“偷偷带走我孩子,逼我进京,还能被你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可真有你的啊,八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