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檀儿愣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若能有那本事,又还何必顾及她的脸色?”
刘佳檀儿气呼呼的甩了甩绢子,只当瑶瑟是在信口胡说,干脆偏过了头去,也不理会瑶瑟了。
瑶瑟也不急恼,她靠近刘佳檀儿,耐心解释道:“现在主子爷与那一位看起来是疏离了,不过那都是假象罢了,奴婢在那一位身边伺候过,可是亲眼见过,亲自感受过主子爷对她有多偏宠的。所以就算主子爷现在流露出了要带您去南巡的意思,可也绝不是要厌弃福晋的意思。”仟千仦哾
瑶瑟望着刘佳檀儿流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声音有些蛊惑。
“您唯有让主子爷亲自看见,他的天上月,心上人,早已与他貌合神离,琵琶别抱。他才会真的死心,厌掉她!”
富察冉珍听的一抖,颤巍巍的问道:“瑶瑟,你这话……可不能胡说啊!害人算计人的事儿,可不许干呢!何况她还是福晋!”
“正因为她是七爷府的福晋!”
瑶瑟起身,拔高了声调,反驳的铿锵有力。
“所以怎么能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呢?”
富察冉珍闻言,惊愕的张了张嘴,望着刘佳檀儿,询问道:“檀儿,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福晋她真的?”
刘佳檀儿并没理会富察冉珍的话,而是终于回过神来,又惊又喜的。
“你意思是,直郡王也会去?”
她语气里的兴奋无需辩驳,直白的让富察冉珍心惊。
即使富察冉珍再是不理世事,可当这七爷府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一起被提及,便会自然而然的生出些惹人遐想揣测的旖旎。
她神色略有惊恐,劝着:“檀儿,你们说的话叫我越发的不明白了?怎么福晋与直郡王还有…还有什么关联不成?”
富察冉珍捂着嘴,摇摇头:“还是说你想让他们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