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您还好吧?”
看着余十九憔悴的模样,采青忍不住问道。
“好着呢。”
余十九扯出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也苍白得紧。
“十九!”
熬到清晨那阵,富察敏敏实在熬不住了,追了过来。
“十九,爷没对你做什么吧?”
富察敏敏仔细地检查着余十九周身,看她没缺没伤,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没事,爷能对我做什么?”
对着富察敏敏,余十九一样是笑。
“可是我听说昨晚爷发了大脾气。”
富察敏敏心有余悸。
“知道吓人以后就谨慎些,别惹爷动怒。”
余十九还在与她说笑,假意吓唬着富察敏敏。
胤佑虽然说不上平易近人,但也不是喜怒无常的人。
总归是以理服众的人。
但是遇到十九,理智常常会被情绪左右,也不知道这算是十九的幸,还是不幸?
哎。
富察敏敏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场风波在余十九云淡风轻中带过了。
离了城镇,队伍继续前行。
行了数日,到了富察敏敏无比向往的大草原。
大清是马背上得的天下,男人们要议事要论武,女人们聚在一起闲话。
话题无非也就是围绕着丈夫孩子们转,余十九觉得无聊,起身要走,偏偏被眼尖的三福晋看见了。
“瞧瞧,说起孩子,有人就坐不住了。”
三福晋阴阳怪气地道。
“三福晋,这是什么意思?”
有不明内情人问道。
“我们在讲持家之道,讲规矩,可有的人偏偏就在破坏规矩,不是我爱管别人的家的闲事,就是有的人占着主母的位置,拴不住男人,不能生,又不许旁人占,我看不惯罢了。”
三福晋虽没指名道姓,眼睛却一直盯着余十九。
余十九却似没看到,也没听到,神情如常的离开了。
三福晋的拳头仿佛打在棉花,气闷不已。
“你对谁指桑骂槐呢?”
八福晋站了起来,涨红了脸。
这拳头倒也不是完全打在棉花上。
“我说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三福晋觉得莫名其妙。
她讽刺余十九,跟八福晋有什么关系,她冒这个头儿?qqxsnew
“你说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关系大了,想指摘我大可当面指摘,少在背后嚼舌头,长舌妇小心被小鬼拔了舌头!”
“你咒谁呢?”
听着二人的争吵,余十九难得真心实意露了一个笑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