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她?怎么会是她?
丁少喾是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他明明记得很清楚,昨他去到包厢的时候,替他庆祝生日的人里面并没有她呀,怎么一梦醒来,身边竟然会是这个丫头?
他虽然对这丫头有些好感,却也没有到想要跟她发展那种关系的地步。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怎么会爬到自己的榻上的?又是怎么跟自己发生了关系的?是她主动还是自己主动?是自己强迫的吗?这一切丁少喾都没有想明白。
更让他感到无语的是,他竟然一点也记得自己的第一次是什么感觉。
啊,自己的处.男第一次就这样没了,还是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
“那个孔……孔师姐,你怎么会在这里?”丁少喾飞快地从乾坤戒中拿出一套衣服穿上,这才心翼翼地回过头来,看着榻上嘤泣的少女,哦,或者是女人,尴尬地问道。
“呜呜……人家怎么知道?你这个坏蛋,混蛋,王鞍,还不快出去!”孔伶妃几乎是怒吼着喊道。
“好吧,那个……那我先去了,你可做什么傻事啊,有什么咱们好,我一定会负责的。”丁少喾声道。
“滚滚滚——”孔伶妃抓起一个枕头向他丢了过去,丁少喾伸手抓过,轻轻放在榻上,道“我滚我滚,我滚还不行吗”,着赶紧跑去开门,溜了出去。
丁少喾刚一出得房间,关上门,便看到了四人八只似是恨不得要撕噬了他的眼睛。
“咳咳……绛殊啊,你们怎么都在啊?”丁少喾尴尬地道。
“哼,怎么,我们不能在这里吗?”诸葛绛殊脸『色』阴阴地道。
“哪有哪有,我这不是在问你们吗?”丁少喾忐忑不安地道,突然看到在墙角处『露』出一个脑袋,正好奇地望着这边,他忙喊道:“彩菱,你等一下我,我有事问你。”
着,也不管诸葛绛殊四女,绕过四女向彩菱走去,抓着她便是进了她的房间。
“这臭家伙,坏家伙,大『色』.狼!”
“就是,以后我们都不要理他了,没想到他那么坏那么『色』!”
“不行,我们绝对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四女气呼呼地声着,恨的直咬牙。
……
丁少喾经过向彩菱了解之后,才真正的头疼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向孔伶妃道歉才好。
原来,昨傍晚的时候,孔伶妃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这是丁少喾的生辰,便高胸赶了过来。当时丁少喾已经喝高了,根本不知道最后来向自己敬酒的是谁,抓了向他敬酒的孔伶妃坐到自己身旁,拉她斗起酒来。
当时其实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诸葛南机则早就回去了,把时间留给她们这些年轻人热闹。衍诗四婢自然不敢喝多,整个包厢里,最清醒的便是她们四个了,然后四婢就先不理正在那里跟孔伶妃斗酒的丁少喾,而是决定把喝得半醉不醒的诸葛绛殊四女送回去。
只是,当她们送完四女再回到酒坊的时候,却已不见了丁少喾和孔伶妃两人。四婢问了酒坊的酒侍,才知道在她们走后不久,丁少喾已经攀着孔伶妃的肩膀走了。
四婢赶紧出去找,只是她们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只得回了客栈,想要看看公子是不是已经回去了,只是当她们回到客栈,想要推开房间门时,却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呻.『吟』声,四婢自是不敢再推门了。
诸葛绛殊四女因为得到四婢的照顾,酒醒的很快,半夜的时候就醒过来了,诸葛绛殊是最先起来的,便想要去看看丁少喾怎么样了。只是当她走到房门前时,也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她又惊又羞又恼之下,哪里敢进去。
只是她不知道房里跟丁少喾造饶女孩是谁,便去了米洛神诸女的房间,发现都不是她们后,她当即惊呼出声,了一句不该的话,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丁少喾正与孔伶妃在房间里干坏事的事。
丁少喾问了彩菱,知道当时她们送诸女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是喝得很高了,据酒坊的酒侍,当时他几乎是被孔伶妃架走的。
但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却一点也不知道。不过他与孔伶妃发生了关系,却是不争的事实,人家怎么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他拿了人家的第一次,总得负责的。
一想到这事,丁少喾就一阵的头疼。
他头疼,孔伶妃更加头疼,因为她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不过并不是很醉,依稀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她记得她见丁少喾醉的差不多要趴下了,便不顾他的反对,架着他便离开了酒坊,回到了客栈。
只是回到客栈,把丁少喾一放到榻上,却不料丁少喾一下便将她拉了下去,嘴里着胡话,压到了她身上,嘴巴在她的身上『乱』拱起来,当她惊慌的想要反抗时,丁少喾的手已落到了她的胸口之上,她当即浑身酥软……
实话,孔伶妃对丁少喾的感觉,最多也只能是有好感,还没有到爱的地步,却未料到,竟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把自己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