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也能做到的。”丁少喾笑道。
“嗯,我有相公的传承,等我融会贯通,肯定能够成为阵王。”公冶霞瑶开心地道。
丁少喾刚才布阵的手段,是阵王的手段,公冶霞瑶只是一个阵法宗师,距离阵王还有一些距离,但他相信,只要自己掌握了丁少喾的传承,就一定能够成为阵王,将来成为阵皇也不是很难。
“我帮你改变一下容貌。”丁少喾着,伸手在公冶霞瑶的脸上一抹,公冶霞瑶立即变成了刚才那个女子的模样,而他的脸型变幻,变成了那个男子的模样。
两人走出去的时候,丁家和陶家的人已经上到了九楼,现场的客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中间的金安杰和陶灵身上了,自然也没有人关注到丁少喾和公冶霞瑶两人。
“那个女孩就是陶灵?生就一对桃花眼,满眼尽处见桃花,果然是一个妙人,难怪金安杰那么惦记她。”公冶霞瑶偎依着丁少喾,离中间的位置不算近也不算远,她的注意力也集中到陶灵身上,一看之下便轻声笑道。
“嗯,这样的女孩,一般命运都不会太好,生如桃花,并不是一件好事。”丁少喾轻叹道,“我看她的眼中死意已决,很有可能在帮丁家完成联盟之后,她就会自绝于世,是一个贞烈的女子。”
“相公,她好可怜,你一定要救她!”女人都是负性』的,公冶霞瑶自然也不例外,陶灵心生死志的征兆她看不出来,但她相信丁少喾不会看错,想到这个女孩的遭遇,她不禁生出恻隐之心,声央求道。
“放心,我不会让她死的。”丁少喾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柔声安慰道。
唧唧咋咋了大约大半个时之后,一个金家的长者让众人静了下来,道:“今,除了庆祝我们金有的金安杰在光器师大赛上取得了前百的佳绩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下面请丁家的七长老丁秋焙长老出来给大家宣布,相信大家听了以后一定会更加开心的。”
丁秋焙走上了舞台,看着这满堂的贵客,心中亦是不禁苦涩,曾几何时,丁家比他们中的任何一家都要辉煌,但如今却已是日暮途穷,最后竟然要靠着出让姻亲这种丢脸的事来求得家族的苟延残喘,真是可叹亦可悲。
看着面无表情的陶灵,看着如蚂蚱般窜跳的金家众人,丁秋焙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悔意,丁家曾经的辉煌,难道就要在我的手上断送了吗?
他犹豫,真的很犹豫,目光一一从在场的众人身上扫过,脑海中却是浮现出他们每个人讥讽笑骂自己、笑骂丁家懦弱、卑微的场景,心里隐隐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不能,绝对不能那么做,否则就算丁家能够渡得过这次难关,丁家也完了。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一个脸上『露』着冷笑的老者身上,陡然一滞,似乎呆住了。
“相公,好像有点不对劲!”公冶霞瑶也感觉到气氛似乎有点不对,传音道。
丁少喾轻轻抓住她的手,下意识地轻『揉』着,微笑道:“还好,本心还没有完全抿灭。”
“相公,什么意思?”公冶霞瑶好奇地道。
丁少喾道:“丁秋焙的情绪前后相差很大,应该是到了这里,走上前台之后,突然间后悔了,后悔答应了金家的条件,后悔悔婚卖婚之举,后悔今不该到这里来。”
“他后悔了?后悔又能如何?”公冶霞瑶娇哼道,“从他们走进酒楼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除非相公你现在出手。”
“丁秋焙丁长老,话呀,怎么不话?”这时,丁秋焙盯着的那个老者一脸戏谑地笑道。
“乌海平,是你!”丁秋焙阴沉着脸沉声道。
乌海平,乌家堡一个紫帝境初期巅峰的强者,并不是乌家堡的最强者,但比起丁秋焙来,却是要强上一些,他是这次受邀前来的乌家堡强者,只有老五丁秋烈与此人旗鼓相当。
乌海平嘿嘿笑道:“当然是我了,怎么,很意外吧,丁家曾经是陀兰城一带最顶尖的家族势力,如今竟然连受邀参加金家庆功宴的资格都没有,你以为你丁秋焙能够站在这个舞台上,就能俯瞰我们这些人吗?不好意思,丁秋焙,你快点话吧,我们等着看丑表演呢!”
站在台上的,有可能是大人物以俯瞰之势在讲话,但也有可能是给众人表演“绝活”的丑。乌海平这话之毒,当真如同毒针一般刺入丁秋焙的心里,又羞又恼又怒,然而偏偏,他却是无力反驳,因为他看到了九楼大厅中几乎所有饶目光,的确与乌海平的一样,就是在等着看丑表演。
乌海平见他脸『色』难看,而金家众长辈似乎也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奚落丁秋焙和丁家的机会,继续嘿嘿笑道:“一个靠出卖姻亲来求得联媚家族,实话,我乌海平还真没见过,对于丁家的无耻,我是深表佩服的。
“不过,象陶灵姐这样的绝世佳人,配你们丁家的人,那真是明珠暗投了,也只有金家的金少才配得上她,能够做金少的妾,那是陶灵姐的福气,是陶家的福气,与你们丁家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
“我就奇怪了,如你们丁家这般无耻的家族,竟然还有脸把这种事拿到台面上来,你们不感到耻辱吗?你的脸不会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