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她都没说完。
傅子毓拉着她的臂膀用力一拽,宋晓菁瞬间失去平衡往木桶中栽下去。
“傅子毓,你干什么?”宋晓菁从水中冒出头来,抹去脸上的水渍,瞪着两眼吼他。
“媳妇。”傅子毓贴近她,铁臂圈住宋晓菁的小蛮腰在她耳边吹气,“其实,我想跟你一块洗。”
“傅子毓,你不正经。”
“媳妇,是你先不正经的。”傅子毓铁臂一勾,宋晓菁不得不跟他紧紧相贴。
他又没穿衣服,这一贴,宋晓菁都能感觉到他过分发达的肌肉,还有水下的危险之物。
“好好的一桶水全都被你浪费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宋晓菁故意找茬,“你不是都说,水现在这么珍贵,你看看,现在搞得满地都是,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嘿嘿,媳妇害羞了。”傅子毓瞅着面红耳赤的宋晓菁,开心地跟个孩子一样,媳妇越害羞,就说明媳妇越喜欢自己。
“谁规定我不能害羞的。”宋晓菁狠狠瞪了傅子毓一眼,决心好好治治他。
于是抬起长臂勾出他脖颈,气吐幽兰,“傅子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傅子毓眼神一暗,搁在宋晓菁腰间的双臂正在一点点收紧,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菁儿,真知道我在想什么?”
宋晓菁点点头,眼神深邃而深情:“嗯,不过,虽然我很想跟你发生点什么,但这个节骨眼,要是给时安生下妹妹,估计养不活。”
糙汉已经冲到头顶的激情,瞬间被灭得干干净净,头一低,如同被抽去灵魂一样,愣在那里。
“所以呢,你还是好好忍一忍,实在不行,我扶你到雪地里滚两圈。”
傅子毓望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女人,委屈地都想哭了:“媳妇,你欺负我,欺骗我的感情。”
“谁让你想那些东西,活该。”宋晓菁狠狠瞪了傅子毓一眼后,双手搭着他的肩头,自己从水桶里爬了出来。
她的衣衫都被水浸透了,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躯,看得傅子毓一阵邪火,可惜只能看,不能吃,他郁闷地要死,只能将头狠狠埋进水中,冷静一下。
洗过澡,换上干净的衣衫,宋晓菁坐在床头给傅子毓擦拭头发:“今天阿烟可能要住在家中,我怕她一个人害怕,所以等下去外屋跟她打地铺睡,你腿脚不便,就带着时安在房中睡。”
傅子毓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拉着宋晓菁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跟前:“不成,这个天打地铺会冻出病来的,我现在除了不能走,其他都好了,今晚我去打地铺,你跟阿烟时安睡炕。”
男人的体贴,让宋晓菁心中很甜蜜,不过她还是坚持:“我倒时候生个火盆就成,再说了,好不容易有个同村的小姐们跟我一块睡,我还有好多话想跟她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