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菁,太好了,终于又见到你了。”张婉抱住宋晓菁一瞬间,才感觉两个人真的重逢了,泪珠也是一颗颗往下掉,“来,我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我很好,我很好。婉姐,我找到子毓了。”
宋晓菁一说话,身后的傅子毓立马走了上来,对着正在打量自己的张婉,弯腰拱手:“张婉姐,这两年,多谢您替本王照顾菁儿。”
张婉被傅子毓的自称给惊到了,看看他身上穿的玄色蟒袍,抬头瞅了瞅气派的门额上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金闪闪的四个大字:“摄政王府。”
“晓菁,你、你男人是……”张婉惊了,立马带着儿子下跪,“民妇见过摄政王。”
“哎,张婉姐,您是晓菁的恩人,不必多礼。”
“不不,这规矩民妇还是懂的,聪儿,快磕头。”
傅子毓视线落到丁景聪稚气的面容上,看着他的头发,皮肤都已经恢复正常,很是高兴:“看样子,你是全好了。”
“是,傅……”丁景聪有点纠结,“我现在是不是不能喊您傅叔了?”
傅子毓听得哈哈一笑:“当然可以,不管本王是什么身份,本王永远是你的傅叔。”
那就好。
丁景聪甜甜一笑,非常听话地给傅子毓磕头:“傅叔好。”
“快,婉姐,聪儿,咱们进屋,你们一路上舟车劳动,一定辛苦之际。”宋晓菁一手挽一个,高高兴兴地拉着母子两人进了摄政王府。
刚好是饭点。
大家就坐下来,边吃边聊。
“晓菁,我一接到你的回信,我就立马收拾完东西带着聪儿过来了,等我们休息几天就可以开始干活了。对了我看你信上说,准备在京城开个济世堂?不知道已经开了吗?聪儿这孩子,当初一听要离开济世堂,还跟我闹了几天脾气呢。”张婉笑呵呵地望着一脸羞涩的儿子调侃着。
“当然已经来了,聪儿可以继续在济世堂当学徒,不过……婉姐,我喊你们过来,是为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另外的事情?”张婉听得紧张起来,“什么事情?”
“让聪儿认祖归宗。”
丁丞相府。
还有五天,就是丁广六十五岁的生辰。
原本他都不想办的,但一想,可能没有几年,自己就要入土了,所以想着还是办一办,也给死气沉沉的丞相府增添一丝热闹。
“老爷,摄政王府送来请帖,邀您明日过府一趟。”管家毕恭毕敬将请帖递到自家老爷手中。
“摄政王?他没事喊我过府干嘛?”丁广轻哼一声,对于摄政王,两人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可当他翻开请帖的时候,他的眼眸一下子瞪大了,嘴皮子都在颤栗,“管、管家,快给我准备最好的衣服,再去库房将我家中所有奇珍异宝全都给我掏出来。”
第二日一早。
张婉与丁景聪穿着崭新的衣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脸紧张地坐在大厅中,等着所谓的丁丞相到来。
自从前天听说,自己的丈夫可能是当朝丞相的独子。
张婉就感觉一直活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