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秋慈听到这句话很是伤心,跌坐在地上只是哭。风怀瑾望着诸葛庄主,也是听的心惊肉跳,想着这样的话未免太过分了,就算不同意也不用如此说秋慈吧,毕竟是个女子,这样说来,未免太有损女儿家的清白了!
南宫峤此时被提着也是愤怒,气息有些不稳,脸都变成了猪肝色。看诸葛庄主没有想放下来的迹象,受不了南宫峤突然横踢一脚,朝着诸葛庄主而去。
诸葛庄主没想到他被自己举在半空竟然还有能力反抗,惊讶下就放了手。南宫峤一落地顺势就翻向一边,捂着自己的脖子连连咳嗽。风怀瑾赶忙去给他拍后背,问道
“小峤,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南宫峤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只是他的目光有些担忧地看着诸葛秋慈,随后不服气地站起说道
“诸葛庄主,你如此说未免太过分了,就算你不同意,也不该这么说秋慈,秋慈是个好女孩,她没有那么随便!”
诸葛庄主一听这话,似乎更生气了,回身瞪着秋慈,带着些嘲讽道:“没有那么随便?他倒是相信你,你有没有那么随便,你心里不清楚吗?你是堂堂碧柳山庄的大小姐,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女子,你该做什么,能做什么,自小我没有教过你吗?你做出如此不要脸的行为,现在还敢觉得委屈?别说司徒云尚相貌英俊,家世贵重,便真是市井无赖,你也得嫁!”
诸葛秋慈听此,眼睛赤红,满脸委屈,又气愤又伤心地吼道:“那不是我的错,不是我做的,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别人,都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因为你是女子!”诸葛庄主吼道:“若不是你做了错事,揽月山庄如此好的家教,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吗?”
“你哪里看出来他们家教好了?司徒云尚就是个混蛋,我恨不能亲手杀了他!”诸葛秋慈怒吼,满腹委屈,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奔溃的边缘!
但是诸葛庄主却完全看不见一般,继续说道:“你现在不要跟我说是谁的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就只能嫁给司徒云尚,你若是跟这小子走,我们整个碧柳山庄的脸都会被你给丢尽了。这么多年教育你的知书达理都给忘了是吗?
现在你不用跟我说什么感情什么喜欢,你想想你若是跟他如此离开,你成了什么?有些话还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吗?”
诸葛秋慈跪在地上,听到这些话,又无奈又委屈,突然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锤着地面,手上都出血了都仿若没有感觉。此时的她已经到了一种绝望的境地。但是诸葛庄主却仍旧冷漠地看着。
风怀瑾看着都于心不忍,想上前去拉秋慈,但是秋慈却突然抬眸,看着诸葛庄主的时候是怨恨和委屈,还有绝望和失落。看着南宫峤和风怀瑾的时候,是留恋和眷恋,是平淡和心死。随后她跳了起来,扭头跑了。
诸葛庄主见状,立即唤人道:“来人,看着小姐,将她关押在自己的房间中,不允许她有半步离开!”
南宫峤气不过,说道:“你干什么?你没看见秋慈那么伤心吗?若是她生气下做了什么怎么办?你怎么怎么狠心?”
诸葛庄主却冷冷地看着南宫峤道:“你最好现在自己离开这里,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你便是不客气,我也要去找秋慈!”
南宫峤说着就朝着外面跑去,但是诸葛庄主虎爪一张,一把抓护南宫峤后心。南宫峤矮身一躲,绕了一圈拧开了诸葛庄主的抓捕,继续超前去。此时诸葛庄主恨然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就双脚一跺,双手一张,抓过一把绳索,向前一挥,长索便如灵蛇一般将南宫峤拴在了柱子上。随后执一长剑,对着南宫峤的喉咙而去。
风怀瑾见状,惊呼道:“诸葛庄主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