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怀瑾回道:“有区别吗?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闵黄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怄道:“你这是拿自己当什么了?”不过面子上他没有反驳,而是说道:“如果你想,我们就回家再说!”
风怀瑾没有回答,只是突然缓缓起身,向闵黄走了过去,脚下一个踉跄,摔进了闵黄的怀里,她这一坐,吓得闵黄的心跳都快了。而风怀瑾却继续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仰头喝酒。她一抬头,闵黄就能看到她白皙如玉的脖颈,像天鹅一般。光洁美好。
他自和风怀瑾成婚以来,最亲密便是拉住了她的手,此时这样何曾有过?惊得闵黄身体顿时就热了。他抬头看着风怀瑾问道:“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风怀瑾垂眸对她莞尔一笑,随即说道:“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重要吗?你知道你要做什么不就行了?”
闵黄脸色冷峭道:“你现在是把我当成了谁?”
风怀瑾嘻嘻笑道:“是谁重要吗?反正最后不过都是薄情!”
闵黄听此,心中微微一恼,他知道她的心里想的是白狄凤,恼的是白狄凤,骂的还是白狄凤。闵黄将风怀瑾给托了起来,然后起身将她推开,自己则换了一个位置,冷冷说道
“喝酒就喝酒,想那么多干什么?”
但是风怀瑾却似乎一点也不恼,继续凑上去,还俯身在闵黄的耳边喁喁道:“这不是你想的吗?难道我给的不是你想要的?”
风怀瑾呵气如兰,吹在闵黄的耳朵边痒痒的,也听的他心中痒痒的,但是他自有傲骨,便是乘人之危也不该是嘴里心里都念叨别人的时候。
他是个征战杀伐的将军,在战场上一向所向披靡,那种征服和侵略的感觉带给闵黄更高的自傲心。就是因为如此,他不能忍受,自己若真是跟她合房,但是她心中却念叨别的男子,这让闵黄感到不齿。
而且看到风怀瑾因为白狄凤失意成这样,他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哪里还能想到别的?
于是他豁然起身,酒也不喝了,转身就冲着外面而去,丢下一句:“你自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然后就要去拉门。
但是风怀瑾却突然从他的身后拦腰将他抱住,阻止了闵黄的开门动作。她将脸贴在闵黄的背上,虽然现在是春天,闵黄的衣衫没有那么薄,但是他仍旧感到了风怀瑾脸庞压在自己背上的重量。
随即他就听到风怀瑾又继续道:“你是不敢吗?上次我喝醉的时候,你坐在我房间中一晚上,其实那晚我喝醉了,你若真和我发生了什么,我也知道的。不过你傻傻地坐在梳妆台上一晚上,早上才说下次不会做柳下惠。如今就是下次了,为什么你要走呢?你是不能、不敢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