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唐国英一愣，是巧合吗？还是说……杨晓晴压根就认识凶手不成？

这时杨晓晴所在的房间传来一声东西碎裂的声音。

杨晓晴的男朋友苦恼的皱起眉头，说“怎么又这样了，真是头疼。”

“那你赶快去看看吧，我们先告辞了，希望她早日康复。”

“谢谢你，但愿如此吧。”杨晓晴的男朋友似乎很是惆怅。

“沈家念，你说，为什么杨晓晴会说出demon这个词？”

“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杨晓晴擅长英语，所以会在情绪激动地时候用英语念念有词。还有一种可能是，她的嗅觉灵敏，闻到了凶手的身上的指甲油味道，辨别出了这种味道，所以才会喊出demon这个词。”沈家念捏着下巴做出分析。

“这条街上有卖这种指甲油的门店吗？”

“有有有，问过知安，她说了，卖这种指甲油销量最高的一家就在这条街上。”

“是吗？具体在哪？”

“这条路走到头差不多就是了。”

唐国英露出头疼不已的神情，“我的天啊，这条路上到处都是涂香抹脂的女人，这浓浓的香水味简直让人崩溃，要是让我穿梭在她们之间，还不如直接让我去死！”

沈家念无奈地笑了笑，“唐队长果真刚铁直男啊，这样好了，我去买个口罩，你戴着走，如何？”

唐国英没办法似地叹了口气，“好吧，就按你说办吧。”

“唐队长，口罩。”五分钟之后，沈家念把口罩递到了唐国英手上。

唐国英愣住了，随即哈哈一笑，“一定要买这种防霾口罩吗？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吧，搞得像是这里有生化危机一样。”

“唐队长都不能呼吸了，我觉得还是这种比较适合你。”

“好吧好吧。”

谁知唐国英路过这些女子身边的时候，他是闻不到香水味了，可有人闻出了他身上的汗味。

“这人几天没洗澡啦，身上好臭啊。”

唐国英汗颜，加快了脚步。

沈家念偷笑了一下，跟上了他的步子。

到了这家名为demon的指甲油专卖店，唐国英拿下口罩，亮出警察身份，老板霎时都敬畏了三分。

“我们想问问，你最近有男顾客来买指甲油吗？”

沈家念奇怪，“什么时候确定了凶手是男性了？”

“没有，我只是认为凶手制服过男性，应该不可能是体弱的女性。”

“那好吧。”

“说起来最近来过三名男顾客，他们都买得挺多的，譬如有一位男士，他买了全套的颜色，说要送给女朋友，哄女朋友开心。还有一位说喜欢彩虹的美甲式样，要把自己的手涂成彩虹般色彩斑斓……”

沈家念和唐国英都露出紧张的神情。

“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唐国英赶忙问。

“你这里有没有监控？”

“没有监控，关于他嘛，他说了这么一番话之后，我就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就抬头多看了他几眼，他见我打量他，瞬时有些不高兴，付了钱就走了。我觉得他有些奇怪，所以记住了他的样子，眼睛很小，鼻梁高，嘴唇薄，颧骨微微有些高，可以说，是一副刻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