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啊……”在臧勇痛苦的哭泣声中,众人都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唐队长。”沈家念叫了坐在台阶上的唐国英一声,然后坐下来,把手里的柠檬汁递给了他。
唐国英接过柠檬汁,问沈家念:“诶,你喝的是什么?”
沈家念无奈地晃了晃罐装可乐的瓶身,说:“是可乐啦。”
唐国英这才放心地拉开柠檬汁的易拉环,“那就好,警局内不许喝酒。”
“唐队长,我看得出来,你心里很不是滋味,是吗?”沈家念灌了一口可乐下肚,有些伤感地说。
“是啊,心里说不出来的难过,总觉得好像自己虽然抓到犯人,但同时也把人拉入了地狱。”唐国英语气都是痛心。
“唐队长你是个外刚内柔的人,心肠太软了总是会为这个难过,为那个难过,心里说不出的酸楚,可是你要这样想,这世界上的事各有因果,很多事是我们管不了那么多的,只能接受这一切继续前行,才是最正确的方法。”
“沈家念,你的话有道理,只是我总觉得真正的正义是让所有人得到幸福。”
“可是幸福只有那么多,有人想得到的话,就必须有人失去。”沈家念说出了这样的观点。
唐国英听了这话,笑了笑说:“你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好像诗词里说的,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沈家念笑了,说:“你能想开就好,正义是惩戒恶势,救助弱势,只有这样,才能是使这个社会处于一种平衡自然的状态。”沈家念这样说。
“沈家念,你真是发人深省啊。”唐国英感叹。
“哪有哪有。”沈家念摆摆手,一副雕虫小技,不值一提的样子。
“沈家念,你以后的孩子要叫我干爹。”唐国英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沈家念很是不解。
“因为我想和蓝蔷扯上关系,就算硬扯,也要和她有点联系。”唐国英孩子气地说。
“那你应该是干姥爷吧,这辈分不能错啊。”沈家念无奈地提醒他。
“好吧,干姥爷就干姥爷,也行!”唐国英一副怎样都行的样子,只要和蓝蔷扯上关系,怎么都好。
“你真是没谁了,你这一辈子被蓝阿姨害得好苦啊。”沈家念感叹。
“偏偏我还不恨她,贼愿意,心甘情愿的。”唐国英言语之间充满了幸福的无奈。
“你啊,要是让人知道你这么痴情,多少女人得跟在你身后追求你啊。”沈家念打趣唐国英。
“你少来,我可是唐国英,硬汉一个,怎么会顾及什么儿女情长,你可不要小看我,不要拿我当你一样,整天和方知安腻腻歪歪的。”唐国英十分揶揄地吐槽。
“唐队长,你也早日找个人腻腻歪歪吧,你已经韶华不在,趁皱纹还没爬满全脸,赶紧找个漂亮媳妇吧。”沈家念毫不客气地说。
“小子,你最近是不是很欠打啊,还是说,我对你太温柔了?”唐国英开始掰指节。
“我只是随便那么一说,你别当真啊,我怎么敢说唐队长您的不是呢,以您那傲人的身姿,就算到了七八十岁,追求者也会成千上万的。”
“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还是在拿我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