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乔法医,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唐国英难免好奇地问。
“还有就是头部,似乎被砸击过,尤其是鼻子,鼻骨有裂痕,虽然外观上看不出来但其实说实在的,伤得还挺重的。”乔法医皱着眉毛说。
“那死因是什么?”沈家念好奇地问,的确,死因是很关键的,搞不清楚死因的话又怎么查案呢。
“死因是机械性窒息死亡,也就是掐住她的脖子导致了她的死亡,也许凶手是想把她掐死就行了。”乔法医说。
“为什么说凶手只是想把她掐死就行了?”沈家念不解地问。
乔法医点了点头说:“是因为前面的几个女孩只是被掐死,没受伤,而且这次受的伤都是在死后导致的,凶手杀了被害人之后,还要特意在她身上加几下伤害,可以想象他又多怨恨。”乔法医入神地说。
“那是在怨恨什么呢?”沈家念有些不解地说。
唐国英开口了,说;“这深深的怨恨一定来自于对警方的恨意,他想着,自己竟然被警方发现了,这么一来,抓捕他以后就会容易些,不再那么困难了,虽然我们没看到他的脸,但心虚的她不会这么觉得,他一定觉得我们看清了他的脸,而且看的十分清楚,所以,他才要对这个受害人进行迫害,毕竟犯人十分可恶,他只好把对警方的怨气全都撒在这个被害人身上,所以他才要这么恶毒,把受害人打断鼻梁,在她的腹部戳洞,这一切都让人觉得警惕,不是吗?”唐国英言语难受地说,似乎他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想十分不能接受一般。
“那我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沈家念问唐国英,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样子,只有这样的问题,才让沈家念感到心慌,毕竟每每夜色降临,害人的怪兽就会出来作恶。
唐国英敛了敛眉目说:“没关系,案子还是有线索的,咱们只要好好调查,一定能得到不一样的线索的。”唐国英言语淡定地说,“至于方案嘛,我们就可以说,这样做好了,咱们明天在这附近加强巡逻,好好查一查,这个犯人不是不管怎样,都要犯下一桩罪行吗?咱们就和他对着干,看在这么多人密密麻麻地巡逻的同时,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犯下这样的一起案件来,我就不相信了,难不成要怎么样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犯案,想想也不太可能不是吗?”唐国英很有信心地说。
“唐队长没能说得很有道理,我一定会努力做到,努力抓到犯人的,到时候,我们出动所有的警力,我就不相信了,我们这么辛苦,还能抓不到犯人不成相信我们一定可以的,毕竟有唐队长在嘛,我们一定就会变得如有神助一般,不会抓不到凶手的。”沈家念热血澎湃地说。
乔法医说:“你们说,会不会扎那两针的意思是想要警示我们这次扎的是针下次扎的就是刀了,而且,被害人的鼻骨也被打断的意思会不会是要我们警方颜面尽失的意思呢,毕竟鼻子断了这可是面部破坏中一种最简单的毁坏方式了,如果是别的方式,难免都显得太过繁琐,太不好收拾,而要打断鼻骨,只要在尸体面部跺两脚就好了,可以说是十分容易了,由此,可以推断出,凶手是个暴力残忍,而且极度具有应变能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