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法医还会这个?”沈家念十分惊讶地说,似乎他也十分惊讶于此,感觉乔法医是个好厉害的人,怎么连这个都会。
“乔法医是个聪明人,真的,我一开始知道这些也像你一样震惊,我发现乔法医真的是是个多才多艺的人,她这人特别喜欢考证,她甚至还有糕点师的证书,真是夸张。”唐国英十分惊叹的语气。
“是啊,咱们赶紧找她去。”沈家念说。
乔法医一听说是来问她唇语的事情,突然有些高兴,虽然没必要,但她还是舒展舒展了自己的手脚,一副自己有用武之地了的样子,看上去十分高兴。
唐国英调侃乔法医说:“你还真是干腻了法医的事,有别的工作的话这么高兴,”
“谁说不是呢,我干法医干了十年,终于有一天不用干这个,你说,我能不高兴吗?”乔法医得意地说。
“那好,我们现在给你看视频,你好好地认证一番好了。”唐国英说。
乔法医看了一会视频,先是戴上了眼睛,随后又眯起了眼睛,说:“这个视频也太模糊了吧,我只能看得出来,他是在说,葫芦之类的话,嗯,只能看出来这些了。”
唐国英皱着眉头重复着:“葫芦,葫芦,这是什么意思,我真是搞不懂了,还是说这么一来,就是说,犯人跟葫芦有关系,是这样的吗?”唐国英作出了这样的猜测,似乎十分迷惑的样子。
“嗯,感觉线索又断了,葫芦什么的,这要怎么找啊,我今天早上还路过了一片葫芦地,那葫芦长得很好,不过,说起来,这里种葫芦的人到处都是,还是不要从这个方向下手了。”沈家念摆摆手说。
唐国英依旧不打算放弃,他说:“种葫芦的人到处都是啊,还是说,被害人想要提示什么别的事情吗?总之,一时半会有些想不通,还是说,被害人想要说什么葫芦之类的谐音词,难道说,事情是这样的?”唐国英皱着眉头说。
“葫芦?”沈家念奇怪地说,“呼噜?”
唐国英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们谁还记得被害人的职业?”
小刘想了想,说:“被害人似乎从业医疗,是个精神科医生,专门给别人治疗失眠症的。”
“那呼噜是不是和被害人的职业有关系呢?”唐国英提出来找这样的猜测,毕竟,这个时候要说什么都没用,唯有找到证据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也就说,被害人想让我们联想起的,是某位他治疗过的病人,是那个人杀的被害人,所以,他想让我们联想起的是一个睡觉会打呼噜,或者说,是一个伴侣会打呼噜,惹得他睡不着的人。”沈家念做出了这样的猜想,一副皱着眉头不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