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唐警官,你少说两句吧,车开得太快,我怕你咬着舌头,还是小心些为好。”沈家念皱着眉头说、
“好好好,马上就到了。”
唐国英一个急刹车,车在一处厂房旁停住,一下车,就看到有一个人在收拾东西。
沈家念看了他一会,回头对唐国英说:“你看他长得和胡冀是不是有点像?”
唐国英皱着眉头盯了他一会,说:好像是有点像,走,咱们去问问。”
沈家念走上前问:“这位先生,请问你认识胡冀的父亲胡阳吗?”
那人抬起头,问:“你们是……”
“我们是警察。”
“哦,我就是胡冀的父亲胡阳,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胡阳十分不解地问。
“我们想问问看你对你的儿子死亡一事有什么样的看法,可以和我们说说吗?”沈家念说。
胡阳愣了一下,说:“能有什么看法,无非是伤心呗,只是,要是你看过我妻子便知道,我没有她那么伤心,这一点我承认,只是我能一点都不伤心吗?毕竟是我儿子,我心里的难过不说罢了。”胡阳看上去十分伤心的样子,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殴打自己的儿子,还颇有心计地不打没有衣服遮盖的地方。
“那可以说说吗?你的儿子那么晚了,怎么会出现在外面,而不是在家里,关于这一点,你这个做父亲的不会觉得失职吗?”唐国英问,颇具斥责的意思。
“那孩子被我打了一顿之后离家出走了。”胡阳一副十分不爽的样子,好像都是他儿子的错。
“可是你儿子身上还有一个礼拜前的旧伤,关于这一点你怎么解释?”唐国英问。
“也是我打的,这孩子不听话。”胡阳气得不得了。
“你这么打孩子,你倒是说说他到底是哪里不听话了,要被你这么打,我都不能理解了,孩子还小,犯些错很正常,你至于这样打孩子吗?要不是他怕得离家出走,恐怕他现在还活着呢。”唐国英言语之间满是惋惜,以及愤怒,他觉得不能这样对待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