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案,沈家念松了一口气,不过,也真是的,明明是这个人犯了错,为什么小心翼翼的却是他们,真是不公平。
唐国英自我介绍说:“我们是警察,关于胡凝,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胡凝?”祝西似乎需要回忆一下才能想起这个名字的主人,真是的,他到底有多少女人呐,私生活可见是极度混乱了。
“胡凝啊,胡凝,我想起来了,是那个长得很漂亮的那个吧,我一直很喜欢她,昨天听说她去世了,我还很伤心呢,怎么这样的一个花一样女孩子,就这么突然离开了,哎,真是令人叹息啊,令人难过啊,真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啊。”祝西听到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似乎内心有不少难过的情绪存在,可是这种难过明显和毛信的不一样,祝西的伤感未免太过浮于表面了,说白了就是在应付警察,试图洗脱嫌疑。
“你说说吧,昨晚胡凝死亡的时间大概是十点到十一点左右,你能说说,那个时候,你在干什么吗?”唐国英不愿意再听猫哭耗子,直接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我当时在家里喝酒啊,我妻子因为怀孕的关系睡得早,所以我就只好一个人喝酒,也没人和我说话,我就一直喝酒,觉得挺畅快的。”祝西说这话时,一脸的稀松平常,看上去真的没什么嫌疑。
“那你最后一次见胡凝是什么时候?”沈家念问。
祝西脱口而出,说:“就是昨天啊。”
看沈家念和唐国英一脸的惊讶,祝西又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昨天早上见的她,又不是昨天晚上见的她,她当时还活得好好的呢。”
“这样啊。”沈家念点点头说,“那当时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呢?比如说,有些惊恐的样子呢。”
祝西摇摇头,说:“她看上去精神很好,看到我送上的玫瑰花还很高兴呢。”
“是吗?那她什么时候跟你分别的呢?”沈家念好奇地问。
“她大概是早上十点和我分开的,当时我很不舍,不想和她分开,只是有一点,她似乎和我说晚上有事,想要去见一个人,但也没说那个人是谁,我只知道她似乎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唐国英惊讶地问:“她有没有说要在哪里和那个人见面啊?”
祝西点点头说:“她说了,在她自己家里。”
“这样啊,那我明白了,看来这个人杀了胡凝,但胡凝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杀意,而是在意外中被他杀死的。”沈家念做出了这样一番分析。
“或许凶手一开始也没有打算杀胡凝,他也是激情杀人,一开始他根本没有打算要杀了胡凝,或许真相是这样的,也说不定啊。”
“是吗?真是难以预料啊,这样的事情。”唐国英皱着眉头说。
离开祝西家,沈家念说:“这个祝西,还真是没什么感情,和每个女人都是逢场作戏吧,或许他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哪个女人吧。”
“不,除了他的妻子,我看得出来,他把家里的东西都归置得很整洁,似乎家里让人感到很温暖,似乎很安全的的样子,这一切大概为了照顾他的妻子吧,想必他很照顾自己怀孕的妻子,只有对妻子,他才会这么用心。”唐国英提出这样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