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固执的爱到对方去世都没有结果,感觉就像一场无疾而终的恋情。
“可惜,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了,因为我知道,他是我心里的痛,这痛不会轻易愈合了,当然,这些话我也只敢在这里说,希望你们不要说出去,这样一来,对我的名声也好还是欧阳先生的名声也好都是一种污染,所以请三位不要说出去。”说完了这番话,王寡妇留下了眼泪,似乎泪水是倾诉她感情的最好体现,她忍住了哭泣,抹抹眼睛说:“对不起,我失态了。”
沈家念看了一眼身后,说:“可是你的家似乎与发现尸体的地方很近啊。”
王寡妇一脸的不满,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能怀疑到我身上不成,我那么崇敬欧阳先生,怎么可能杀了他,他是我心目中的神啊。”
沈家念说:“只是随口一问,有些怀疑,请你不要激动。”
“那好,那我觉得这样的事情很奇怪,有谁会杀人还把尸体扔在自己家附近呢?这不是傻吗?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你们还是别再我身上浪费时间,赶快转移调查方向吧,况且,我也没有杀人动机啊。”王寡妇一脸的无辜。
“是啊,我也觉得她似乎没有这样的嫌疑,因为她真是没有任何动机啊,这样的事情,她做了的话又有什么用呢,只是徒增伤感罢了。”唐国英说出这样的看法。
“请问,你有什么情人之类的吗?”沈家念好奇地问,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的那双男士拖鞋。
王寡妇有些慌乱地说:“没有,我只是图男士拖鞋大减价才买的,便宜嘛,谁又没规定,女人不能穿男士拖鞋。”
沈家念盯着王寡妇的脸看了一会,随即颇有深意地笑了笑。
出来之后,沈家念问张一:“你知道王寡妇有相好的吗?还是说,她有没有什么情人之类的呢。”
张一点点头说:“知道知道,大家都说看到过有个同村的男子,姓金的男子常常出入王寡妇家里,大家都知道,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所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张一一副十分坦然的样子,似乎他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情,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是吗?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唐国英说。
“那带我们去这位金先生家里看看吧。”沈家念说。
唐国英说:“沈家念,你是怀疑是王寡妇的情人动手杀了欧阳先生。”
“没错,我觉得像欧阳先生这样端庄持重的人是不会在半夜与一个女子相邀在荒郊野地里相约的,但如果是王寡妇的情人的话,说不定只要编个什么样的理由,欧阳先生说不定就会出来见他也说不定。”沈家念做出了这样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