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请您别太气愤了,保重身体。”沈家念对欧阳太太说。
欧阳太太摇了摇头,说:“没关系,这些小人我不在乎,只是杀了我先生,这一点令人无法接受,我总觉得先生他实在是个好人,他的去世,是很多人的损失。”
“到了,王贵,你开开门,警察有事要问你。”欧阳太太皱了皱眉头说。
王贵打开了门,问:“警察找我有什么事啊?”一脸的不解。
沈家念说:“管家去世了,我们觉得你有嫌疑,所以想问问你的情况,看看能不能排除你的嫌疑。”沈家念说得还算委婉了。
可那人却跳了起来,说:“我怎么可能杀人呢?总不能因为我和他有过节就怀疑人是我杀的吧这样的话,未免也太武断了吧,对我而言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吧,真是的。”那人似乎十分不爽的样子,似乎对警方对他的怀疑感到很不满。
“我们现在只是怀疑,你不要激动,要说嫌疑的话,这整个宅子里的人都有嫌疑,只是你的嫌疑比较大而已,所以你不要激动,我们可能要问很多人,只不过你的嫌疑比较大,所以先问了你罢了,请你平复情绪,不要激动,争取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唐国英皱着眉头解释。
“我明白你的意思,请尽管问,我一定全部认真回答。”王贵十分认真地回答。
“你昨晚在管家的死亡时间内,也就是十一点到十二点左右,这个时间段,你在哪里?干了些什么?”唐国英问。
“这个时间段,我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啊,那么晚了还能干嘛,我昨晚上扫了一天的地,简直累死了,辛苦的我哪里还有力气杀人啊,再说了,我听说管家是被注射毒死的,我上哪弄涂药啊,而且我们两个那么水火不容,上门找他的话,他怕是会一定把我拒之门外吧。”王贵有些不满地说。
“是这样吗?你们之间已经水火不容到这种程度了吗?”沈家念皱着眉毛说。
“是啊,说起来这样的事情已经令人难过了,你和管家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仇,可以和我们说说吗?”唐国英问。
王贵撇了撇嘴,说:“是这样的。我小时候家里穷,想要到管家的家里讨饭吃,结果他把我打了出来,还打伤了我,我的腿整整痛了一个星期,实在是十分痛苦了,可是管家却在哈哈大笑,每天都欺负我,因此我记恨他,长大后,我到了欧阳家来工作,可是居然又遇到了管家,管家居然认不出我了,还留我在这里工作,我真的,打算算了,不和他计较,他也一直没发现,我们就一直相安无事,只是啊,我觉得像他这样可恶的人被人盯上一点都不奇怪,他那么可恶,真的不是什么好人,我觉得他死有余辜,相信那个人一定也是恨透了他,才会杀了他吧。”
沈家念点点头,说:“那王贵,你确定他一直没认出来你吗?”
王贵说:“当然,像他那种人,要是认出来了,还不吃了我?”
沈家念说:“那好,那你还是说说管家他的死亡,对此,你有什么看法没有?”唐国英十分官方地问。
“我觉得他早该死了,我经常看到他在家里和年轻漂亮的女仆说话,而且还总是心怀不轨的样子,那些女仆看到他都绕着走,压根都不想看到他的样子。”
“好,沈家念,咱们继续查案。欧阳太太,我们在这个宅子里再好好看看吧,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毕竟大门一关的话,也不可能有什么外来的犯罪分子了,我相信,这个犯人啊,一定还在这里呢。”唐国英说,“我们四处看看,您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