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锄在自己的府中大摆宴席,邀请了不少人前来,熊彬、周诗婷与张志恒都被黄山锄奉为座上宾。
但环顾四周,却不见刘萧的踪影。
“那家伙啊,从早上过后,就一直没见着了。”
熊彬无奈地耸耸肩:“可能是觉得自己早上拿刀与你对峙,现在没脸来了吧。”
“呵呵,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现场一片寂静,半晌后,不知谁嘀咕了一句“说不准啊”。
“这样吧,我去找他过来。”
黄珍梅站起身,向在场的几人欠身行礼道。
“你……知道他在哪吗?”
周诗婷也站了起来:“说不定他都已经离开京城了。如果你真的要去的话,要不我跟着你去?这样也安全。”
“不,不必劳烦周姐姐了。”
黄珍梅笑眯眯地说:“我想他应该就在这黄府里,大概。”
“好吧,既然如此,就麻烦你带他过来了。”
黄山锄点点头,答应了自己女儿的要求。
“好的。”
……
黄珍梅转到了后院,果然正如她所想的一样,刘萧坐在池子中央的亭子里,抬头傻愣愣地盯着天空。
“哎呀,刘萧先生,果然在这里呀。”
黄珍梅走到他的背后:“这次宴席的大功臣,躲在这里干什么?”
“总觉得,这个时候和黄山锄面对面,有些尴尬。”
刘萧笑了笑:“所以,黄大小姐您出现在这,又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找你去参加宴会的。”
“我去?真的好么。要是黄山锄见到我,气得把桌子给翻了岂不是很尴尬?”
“没事的,我父亲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黄珍梅漂亮的脸蛋上露出笑容,双手轻轻握住了刘萧的右手。
“我们走吧。”
刘萧“嗯”了一声,他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就这样任由黄珍梅拉着到了宴席上。
黄山锄热情地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旁坐下,看他的表情,仿佛早上那些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刘萧拿起酒杯,小声嘀咕了一句:“抱歉啊,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贤侄,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自言自语罢了。”
说罢,刘萧仿佛赔罪一般,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
……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就在桌上众人都有些醉醺醺的时候,黄山锄冷不丁的来了句:“哎呀,说起来,我的亲女儿,黄珍梅呀,也不小了啊。”
“哦,是这样的么。”
坐在他右边的刘萧,因为酒精的作用,脑子一下没转过来,嘴上随口应了一句;
坐在他左边黄珍梅有些慌张的“嗯?”了一声,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
“你看啊,你父亲与我,早些年也是生死之交,虽然最后不是什么好结局。当时你已经出生了,我呢,虽然连老婆都没有,但我可是立下了,如果生出女儿,就要嫁给你的豪言壮……啊!好疼!”
黄珍梅毫不客气的一脚踩在了自己父亲的脚上;
张志恒“噗”的一下把嘴中的酒都喷到了地上;
周诗婷发出“噗嗤”一声,随即连忙用手捂住嘴,连连致歉;
熊彬大声嚷嚷“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啊,黄大人”。
“都安静!”
黄山锄举手示意在座的人安静,无视了自己女儿在自己脚上施加的压力,笑眯眯地看着刘萧,问道:“不知贤侄意下如何,是否看得上小女呢?”
刘萧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本正经地答道:“我觉得,这个提案不错。”
……
几乎同一时间,苏杭城的港口中,李江生坐在一艘帆船的船头上,手中拿着那把“*”子形飞刀,在空中挥动练习。
“你说,刘萧那小子现在在京城里干什么呢?”
苏正拿来一盘大饼与茶水,看来他们今晚的晚餐就只能这样凑合着了。
“谁知道呢,他不是说要追查自己的过去吗,应该正在为此奋斗吧。”
李江生收起刀,抓起大饼,不由叹了口气:“只有大饼吗,真是糟糕啊,一点肉都没有。”
“是啊,没肉,也没酒,真是糟糕啊。”
苏正将一块大饼塞进自己的嘴里,突然似乎心有灵犀一般,皱眉道:“那小子不会在京城里吃香的、喝辣的吧!”
“别说了,再说下去,连饼都咽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