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清风吹来,一道馍煳的身影从无到有缓缓走出,楠梠手上托着一口钟
“呦小子醒了,感觉怎样啊?”
”还是让师尊费心了,弟子感觉很好。”张玄祥环顾乐四周。
“这不用谢,不要当我没说啊,我这古武山从山顶的杂草到地底的小虫全都是宝,这一处小泉也只是刚好而已。”楠梠大笑着说了。
“还有啊,你身为元素的使用者,的确,实力不是普通人能比较的,但也因为特殊,我这没什麽特别的功法好教...真是...搞得好像我不称职一样。
哪,这口钟就当我能给你的一点身外之物了。”说着,楠梠将手上那只有巴掌大小的钟给张玄祥送了过去。
随着钟脱离楠梠的压制,它渐渐放大,要不是张玄祥眼看着它越来越大出手压制,怕是这口钟能撑破这洞府底下的灵泉室了。那一瞬间,张玄祥和钟建立起了一道联系,顿时一阵阵灵动从钟内发出,似是有些抵抗对于张玄祥的认主。
但这钟上的其中一小片纹路发出光芒,不是阵法,倒像是某种文字,立刻镇压了这股反抗的意识
“万物有灵,若非所属,终是外物。这钟,只要不是太虚境后期,无人可破,其馀的功用,我想你就自己慢慢琢磨吧。”说完,楠梠浅浅一笑,用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下,指尖,一道道光痕出现,像是烙印在了空中。
与此同时,在张玄祥的面前,也有相同的纹路出现。隔空,楠梠的手穿进了光痕,在张玄祥手上留下一本书籍后,身子向后推了一步,消失了。
那一刻,张玄祥呆滞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因为他,方才正看着那些光痕出神了
“那就是...符文...”张玄祥不经自语到。
符文,说是一种文字,但也是一种图案,它们不一定有规律。而且,只要有能力,就算是同种意义的符文,也可以改造出千百万种不同的样式。
换句话说就是符文,并无法被拘束!
符文可以排列在一起,也可以单独存在。排在一起的人们通称其为阵法,甚至是...秩序。而单独的,可以理解为,对某一项力量,精深了。
刹那间,五道从张玄祥的储物袋中飞出,快速的翻动着,从魔的篇章,再到鬼、神,个别都有几页停顿,赫然,都是传述符文的记载。
“公子,你身上那副铠甲...不卸掉吗?”青玉问了。
“等等就要了。”张玄祥笑着回答。
“哼...”血静淳翻了个白眼,从桌上盛了点饭菜和汤后,便穿入了山壁之中。
“你煮的吗?”张玄祥忽然有些疑惑...不是在说青玉不会做菜,而是......面前的桌子,满满的,摆的全是鸡肉料理...光看那鸡腿的量,怎麽也得有十来只的鸡被做成佳肴摆在桌上了...
“额我我我...我想应该是...长老拿来的。”青玉顿时间也有些傻眼的说着。
待至青玉收拾不注意之际,张玄祥熘进了冬的房间。霎时,一道淡淡的清芒发出,张玄祥身上的冰铠开始聚拢,化成冰,再化成了人型。
那一刻,蓝芒褪去,冬瘫软的卧趴在了自己的床上。她感到头有些昏昏的,显然是对这是第一次经历这种融和后分离的奇异之感有所不适。
冬缓缓的撑起身子,双腿侧向一边,以手扶住了床面。一瞬间,张玄祥真是看呆了,因为,此刻的冬,头发是清蓝的,就连瞳孔...也是一种让人着迷的,蓝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