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次,与常人无异,失败了。七日后,我被抬着出来,浑身没有力气,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这个试炼到底是为了什麽。
但从第二次开始,我几乎都撑过了七日...只是其中几次,我堕落了,百名男子都招架不住,最后是我的父亲......他...闯入了试炼地...以我的失神做结...”
“你的药液更强,但我只碰到一点,与七日不同,所以才压了下来...”说到这里,血静淳已经哽咽,泪水充满了眼眶,身子紧紧的缩着。
不是她不曾这般,而是在血家,此事平常,就算有人想反抗,结局也是被凌辱后悬尸公堂,因此血家几乎无女子反抗,甚至成绩优异的还会因此傲视他人。
拿来比拼,好似平常。
直到,她遇见了张玄祥,那些压在心底的痛苦被一一解封,直到终于说出口,像是一直以来被压抑的火山,如今终于有了通风口。
张玄祥从后方抱住了血静淳
“没事了,有我在呢...”最后几句,让血静淳破了最后的防线,让自身埋在了张玄祥的怀抱,放声大哭。
平日里,那个最为伶牙俐齿,最为勇敢的女子,也有属于自己的,那脆弱的一面。她没有再压抑住,而是向张玄祥展现了出来,那自身的真实。
在试炼中,失败后就此堕落而疯的女人自然不少,而通过的人甚至将此视为骄傲。张玄祥想着,就算是再坚强的女人,就算身处这麽一个氛围的家族中,倚着人的本性,没崩溃的,都是自欺欺人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哭着哭着,累的,血静淳躺在张玄祥怀里睡着了。而冬缓缓的走来,为张玄祥披上了披风。在地上扑了层软被,把血静淳移了上去,为她盖上了被子。
张玄祥看着这平时火药味很重的两人,不经意的笑了。
而血静淳不知道的是,打从一开始,冬便跟在了自己身后,只是有些距离,没让她发现。
.
人感到疲惫的时候,往往能带来最安稳的休息,现在的血静淳便是如此。直至清晨,血静淳不自觉的紧握住了被褥,像是想抓着什麽,可似乎发现不对,便有些的松开了手,再慢慢的,便醒来了。
她坐起了身子,发现张玄祥就在她身边正打坐吐呐灵气着。她将身子往前挪移,正有向前靠去的举动,忽然,看见了坐在张玄祥另一边的冬。
血静淳的动作直接退了回来,但想了想,撇了一眼冬,还是靠在了张玄祥的手臂上,双臂抱住了他的手。
血静淳看向张玄祥的眼神,明显的变了,里头似乎多了点温柔与犹豫。
血静淳对张玄祥不再只是排斥,两人有了些亲近。她感觉,自己与张玄祥之间的距离,莫名的靠近了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像是尘封的心房被打开了一般。
这时,有阵低沉的声音传来,是道钟声。张玄祥睁眼
“三命叶成了...这钟还真有趣...”张玄祥笑着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