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而且听说七长老那有很多奇人,说不定这娘们也是,到时候啊玩腻了,再请长老帮我们恰接其血脉之力,那才不亏。”
“哼,就这货色我能玩一辈子。”
“可拉到吧,这种等级的女人哪是你付的起的,要真是有特殊血脉之力,有市无价。”
“什麽叫这种女人,别把我们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共用一个名字。”一旁,有女的喊了。
“看她肤白貌美的,可惜了,这种只会勾引自己主人的婊子,说白了就是骨子里都下贱。”
“说不定是他太好色?”
“不可能,堂堂长老弟子怎麽可能把持不住自己,那显然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说,是不是?”
“...哼,说不定再过个几年,你就能在易春居的菜单上看到她的名字了。”
走着走着,冬是越走越后面了。她的头一直低着,双手搭在身前,看着有些拘谨...
忽然,张玄祥停下了脚步,一把将冬拉到了与自己并肩
“我问你,你是为他们而活吗?”
“不...不是...我的命是主人的...”
“不,你是为自己而活的,命也是自己的。”
“主人救过我两次,奴的命早是主人的了,在火之谷一次......在御...神塔。”张玄祥用手指抵住了冬的的嘴
“我说过了,我们是家人,家人之间不需要这样的。”
接下来,张玄祥便是边走边说了
“我知道这是下界的生活模式,上界千年前也是如此。上界,上下有别、贵贱有分、主仆观念这些都是刻在骨子里的。我觉得这就还可以接受,毕竟是你情我愿,毕竟那个时代的观念就是这样,奴仆愿意服侍,主上愿意使唤,不少还会有些情义带着。”
“但下界只是单纯的实力为尊,败了便是奴。生而为人,我觉得万物都是平等的,而这个平等并不是说一定要物质上和意识上都完全相同,而是双方都能接受彼此的相处模式,没有怨愤,那就是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