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娘娘说笑了”
管芷千同龙族使者这一番唇枪舌战只是一个小插曲,众人的视线还是在路千川身上徘徊。
随着路千川的到来已经老孔雀吩咐开宴,身着薄衫,披着彩带的舞姬,在丝竹声翩翩登场,长袖善舞。
路千川轻皱着眉头同老孔雀应酬着。
六分心思放在老孔雀这里,四份心思发散出去,在殿中众人身上扫视着。
从刚一进殿,他便感觉有股若有如无的熟悉之感,好像是某个人,又或者是某件物品。
这种感觉让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什么。
能做在殿内的势力不算多也不算少,加起来也不过二十多人,泾渭分明的分坐在两侧。
仙门一侧,妖族一侧。
所以仙门看向路千川的目光大多善意或谄媚,而妖族一侧要么默然要么冷淡,井水不犯河水,如同两条不向交的河流。
在拈瑟想着如何脱身,从宴席上离去之时,身旁的白鹤外头一扭醉倒在桌上。
他本来就不胜酒力,又不想拈柔柔离开自己,一个劲的莽喝,喝了莫约白杯后,终于是坚持不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宴席已开,时常有醉倒之人去往偏殿休憩,所以白鹤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白鹤这一睡,让拈瑟和拈柔柔同时一松。
“这位仙娥,我弟弟不胜酒力,麻烦帮我将他扶下吧”
“自当遵从”
拈瑟起身同拈柔柔夹起白鹤,不动声色,尽量不引起他人注意的往偏殿移动。
白鹤难得醉倒一回,嘴上便没个把门,嘟囔着一声。
“别扶我,我没有醉”
“公子莫说笑了,公子已经不能走路了”
拈柔柔只觉得头皮发麻,白鹤这一声咕囔让拈柔柔感觉背后多了几道目光。
拈瑟更是恨不得脚下生风,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她不愿见到路千川,也不愿路千川见到他。
起马不是在这种场合。
她之前口口声声说想要找路千川问个明白,但是当路千川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又觉得突兀,生起胆怯之心,当看见管芷千怡然自得的坐在路千川身旁之时,她总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
索性逃离这个地方。
“我能走,这点酒算什么,想当年我在灵药....”
话还没说完,就被拈柔柔捂住嘴了。
拈柔柔恨不得现在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心中一万匹早你妈奔腾而过。
在心中无数次的问自己,为什么要来!
在家躺尸不香吗?
拈瑟更是神经一紧,“灵药”二字一出,她感觉下一刻就要暴露在众人面前,接受众人审视的目光。
同拈柔柔十分有默契的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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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