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朝着天涯壁飞来的黑点名为炎雕,同冰雕是天敌,作息时间也和冰雕有所不同,是一种白天出没夜晚休息的蛮兽!
两种雕类各自守护着一株灵草,这两种灵草对它们皆有用处,只是它们脾气凶戾,不会和别人分享,因此它们都会掠夺对方的灵草,出没时间不定,不过大都都是选择在对方休息的时间。
而一旦这些冰雕感受到炎雕的气息被,那它们可不会管到底是谁想要对七色草打主意,崖壁上的武修也会被它们当做攻击对象。
听着四周不断响起的怒骂声,秦阳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做好战斗准备。”看着已经不远了的炎雕,墨竹提醒众人,单手抓紧石壁,另外一只手松开向前一探,只见插在他条形盘起的发髻上插着一道发簪,陡然间亮起一道幽光,旋即化作了一杆墨色长戟,狰狞的蟒形刻图盘旋在其上,猩红的眸子闪了闪,随后又沉寂了下去,被墨竹牢牢握在了手中。
“混蛋,怎么这么倒霉!”李封怒骂一声,取下了身后的铁槟榔,离盈咬了咬牙,手上多出了一道匕首,她惯用弓,可这样的环境无法使用弓箭。
“咻!”
“咻!”
“咻!”
这些炎雕飞行速度很快,眨眼间便已经快接近天涯壁了,它们体型很长,足有四五米的样子,火红色雕毛,嘴如到勾,双爪锋利,尾巴很长呈梭形,额头上有着一红色菱荇晶体,羽翼缭绕着道道火红色的云团刻纹。
听到这响动声,巢**的冰雕也不敢示弱,须臾间全部从巢**飞了出来,它们同炎雕外形上一致,颜色上略有区别,一红一蓝,同炎雕遥遥相对,两种雕类加起来足有两三百之众,盘旋在天空,硕大的羽翼张开,将天空都给遮住了大半,嘶鸣声不断。
看着这般阵仗,不少武修都吞了口唾沫,头上汗珠隐现,上方一触即发的战斗,让他们很是不安,都迅速的加快了攀爬的速度,现在是能爬多少爬多少了,总不能一动不动,那样离死也不远了。
天空之上,如同呈现了两极分化的场景,炎雕释放出赤色长炎,冰雕释放出蓝色冰炎,将这天空也染成了两种不同的颜色,红蓝亮色各自占据了半边天空。
这样的情况没有持续多久,便因这般耗费灵元的攻击方式,改成了冰刃与炎刀的战斗。如此一来可害苦了还在努力攀爬的武修,不少武修身上都出现了似火烧一般的痕迹,又或是冰屑,灰头土脸的,运气差一些的,直接是掉了下去,不至半晌功夫,崖壁上就少了四分之一的武修。
一声声划破气流的惨叫声响起,听的人毛骨悚然。
秦阳长剑出鞘,一手抓在崖壁之上,一手挥舞的如同旋风一样,风雨不透,挡住了朝自己飞来的冰刃以及炎刀,扫了一眼剑身上部分烧黑的痕迹,秦阳皱起了眉头,普通铁器在好,也是比不过灵器,望着上方墨竹挥舞着的黝黑长戟,秦阳有些心动。
可惜,他现在等阶太低,还无法使用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