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见过公公徐大人,乌娅很担心对方并不满意自己。
“徐伯父人幽默风趣,平易近人。”
林月纱理解乌娅的紧张,其实没有多大的必要,毕竟徐家一直是徐夫人做主。
“早晚要见面,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啊。”
林月纱调侃几句,乌娅笑道,“你别说,还真的有这样的感觉。”
一个时辰后,徐家三口人进了院子。
徐大人想要握住徐夫人的手,被徐夫人推到一旁,嗔怪道:“老夫老妻,你这是干啥?”
有啥事不能回房做,在后辈面前丢人现眼。
徐大人被误会,苦着一张脸,他提了提手上的一条十几斤的大鱼,解释道:“夫人,为夫只是个文弱书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这条大鱼,我提了一路了啊!”
徐大人只是想趁着握手的间隙,把绳子塞入他家夫人手里,让夫人代替他做个苦力,谁料被看穿,徐夫人拉开距离,直接粉碎了他的阴谋。
“那你就直接说提不动,非要搞小动作。”
徐夫人见此,笑道,“所以说别和书生打交道,每次都委婉地表示,没点才学听不懂。”
徐夫人介绍乌娅,又说起夫妻俩最开始成亲之时,闹出的笑话。
“你提这些做什么?”
徐大人面色微红,在儿媳面前,总要给他留点面子。
“你咋知道我要说啥?”
徐夫人出身武将世家,最讨厌之乎者也那一套。
洞房花烛,她家老爷突然诗兴大发,做了一首诗又写一篇洋洋洒洒的文章,等他拉着徐夫人想要花前月下红袖添香,徐夫人早已呼呼大睡,不但如此,还打起小呼噜。
于是,洞房花烛夜以徐夫人睡觉,徐大人吟诗作对告终。
“娘,我爹说了什么你听不懂的话了吗?”
挖到爹爹隐私,徐达搓搓手,做出洗耳恭听的架势来。
反正从他记事起,他爹已经被娘修理得差不多了。
“非常之多。”
徐夫人肯定地点头,而且闹出不少误会和笑话。
一次,府上有女眷要来做客,正是徐夫人的表妹,徐大人一听,立刻羞涩的表示要去更衣。
徐夫人心里酸溜溜的,极其不是滋味。
最初,是徐夫人的表妹曾经和她家老爷议亲,但是二人没成。
徐家是耕读世家,又不在京城,表妹嫌弃徐家的门第。
有这层关系在,徐夫人就有些不高兴,她从不知道她家老爷这么在意形象,等她把表妹送走,也不见夫君出现。
徐夫人在书房找到徐大人,发觉他还是那一身衣裳,正在看书。
“你不是去更衣了吗?”
徐夫人责问,反而是徐大人一头雾水。
夫妻俩掰扯半天,徐夫人才明白更衣代表如厕的意思,还是上大号。
如厕就如厕,简单明了,偏生要用文雅的说辞,徐夫人听不明白,吃了飞醋,还和自己怄气,当然,她肯定会把这笔账算到她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