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把殷天锡直接扇懵了圈,等他回过味来,勃然大怒道:“你他嘛的……”
啪……
又是一耳光!
不等殷天锡有反应,武柏就问道:“怎么样,下面是不是热乎乎的?”
殷天锡一愣,细细一品:“我艹……”
啪……
“别打了,别打了,真他嘛的神了……”
啪……
武柏扇了殷天锡四巴掌,把他的嘴角都扇出了血,可殷天锡非但不生气,反而露出惊喜神色。
不过脸上是真他嘛的疼。
他刚要脱口骂几句痛快的话,脸上的疼痛却及时提醒了他。
殷天锡赶紧用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管用,真管用,我信了……”他含糊不清的说道。
柴皇城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有点匪夷所思。
就连柴进都有点懵逼,不知道武柏使得什么手段?
一度怀疑这些奇怪的知识,是不是真的。
武柏问殷天锡:“殷大官人,现在可以走了吗?”
殷天锡捂着嘴点了点头:“走,去城里最好的酒楼,我要和……
兄弟,你叫什么来着?”
“武柏。”
“我要和武柏兄弟,痛饮一回!”
武柏给柴进使了个眼色后,跟着殷天锡离开。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柴皇城问柴进:“你这位义弟是何处高人?”
柴进道:“他是清河县人氏,于梦中得到一位道人传授了些天衍术,能知晓未来之事。
叔父与殷天锡这一劫就是他推衍出来的。
我们这次来探望叔叔,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可巧来的及时,不然叔父把侄儿的叮嘱抛到了脑后,非得惹下一场祸端来。”
柴皇城气愤道:“这小子忒欺人太甚!”
见柴皇城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柴进苦口婆心道:“叔父何必计较这一时得失呢,暂且让与他就是了。”
柴皇城道:“让给他,咱们柴皇后裔的脸面何在!”
柴进不好硬劝,只好道:“等武柏回来后,再做计较如何?”
柴皇城重重吐了口气出来,转身走进庄中。
武柏跟着殷天锡一行来到高唐州最好的酒楼,望月楼。
这酒楼有六层高,吸引过不少文人雅士登楼望月,所以才有了这名称。
殷天锡没有让手下一帮小弟兄跟着,独自带着武柏来到三楼雅间,点了一桌酒菜。
席间,武柏又随便胡诌了几句,蒙骗殷天锡。
那殷天锡信以为真,已把武柏当成了方外高人。
眼见的殷天锡有了几分醉意,武柏突然问道:“我听闻殷大官人的姐夫,高知府也是修行中人。
还已经修炼的能够呼风唤雨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殷天锡道:“那当然是真的了,不过我只见他施展过一次。
把我都惊呆傻了,那场风刮的呀真他酿的大!”
啪……
武柏毫不留情的就给了殷天锡一巴掌。
“我草……”
啪……
“兄弟高台贵手,高台贵手呀,下次能不能打轻点?”殷天锡求饶道。
武柏无情道:“这你还不长记性呢,打的轻了能有什么效果。”
殷天锡直接无语了。
武柏接着问:“高知府为何只施展过一次?”
殷天锡道:“我也不知道呀。
我让他教我,他也不肯,让我姐姐去求都不行。
他说我没有仙缘,学不来。”
武柏毫不留情的奚落道:“该,让你平时嚣张跋扈,你这样的有仙缘才怪了呢!”
殷天锡不服气道:“你以为我那姐夫是什么好人!
他做的恶事可比我多,我跟他一比那就是个屁!
呃~不是屁……这个屁算不算粗口呀!”
武柏扬起巴掌就扇了过去:“算。”
他现在是逮着机会就扇殷天锡的耳光,扇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高知府都做过什么恶事?”
“搜刮民脂民膏算不算,衙门口只为有钱人做主算不算……”
武柏点头道:“这还真算,看来你姐夫炼的是邪派功夫。
也不知道是何人传授给的他。”
殷天锡道:“你不提这事儿则罢,你一提我就来气。
就这事儿吧,搞得神神秘秘的,谁都防着,很怕别人偷学了去。”
武柏问道:“他是不是突然学会的,以前没炼过吧?”
殷天锡道:“好像是这么回事,总之以前没见他显摆过。”
武柏道:“这就对了,我劝你也别来气,你姐夫的功夫学不学的吧。”
殷天锡疑惑道:“这又是为什么?”
武柏道:“只有邪派功夫才是速成的,正派功夫需要勤学苦练稳扎稳打,才能有所收获。
你别看高知府,现在威风,早晚有一天会遭到反噬。
这话你也别跟他讲,免得让他认为你是在诅咒他,影响了你们之间的感情。”
殷天锡两眼闪了闪,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行,听你的。”
武柏又道:“柴家那处庄园,殷大官人能不能送我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