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是故意和本公主对着干的,不是吗?让皇上先感激你为吴国挣得脸面,之后再和那个女人对峙的时候,就让皇上不得不听你说话,而且从心里会偏心于你。”雅若直勾勾地看着阮轻月的眼睛,想要从那双澄澈的眼睛中看出别的心思。
阮轻月看着雅若咄咄逼人的样子,这个公主倒是有几分智慧,她昨日确实有故意先惹季礼欢喜,这样在后面的对峙中自己才能处于不败之地。
“公主在说什么,轻月不知,昨晚的事情让公主见了笑话,公主还是早点忘了才好。”阮轻月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据死不承认。
“你们京城人都这般虚伪,明明是一条蛇,却偏偏要假装自己是可怜的小白兔。王爷知道在王妃这副美丽的皮囊下装着这样邪恶的灵魂吗?”雅若丝毫没有客气,直直地指出阮轻月在说谎。
提到季风聿,阮轻月眼神一冷,昨日她就看出这个公主对季风聿颇有兴趣,但是季风聿是她的人,绝对不会让别人染指。
雅若似乎没看到阮轻月眼底露出的一丝冷意,自顾自地说道。
“蒙古与吴国交好多年,可是我蒙古铁骑驰骋千里,又怎么甘愿臣服于你们瘦弱的吴国人?这一次进京,父王有意让我在诸位皇子中寻一位良婿带回草原,就当我们蒙古和吴国的盟约了。”雅若脸上露出一丝不屑,若非草原有时遇到恶劣天气草场贫瘠需要吴国的粮草,蒙古人是不会愿意臣服于吴国的。
阮轻月心中了然,蒙古不愿和吴国撕破了脸,可这些年又觉得心头不甘,所以请个皇子到草原做驸马,也算圆了两国的盟约,全了自己的面子。
阮轻月冷眼看着雅若公主,雅若当着自己的面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告诉自己,她挑中了季风聿作为自己的驸马。
“公主今日来轻月这里,是要给轻月下马威吗?”阮轻月莞尔一笑,面对雅若的高傲气势,她丝毫不恼,只是淡淡地说。
雅若看着阮轻月这副不在意的样子,怒火中烧,凭什么这个女人能拥有那么好看的丈夫,凭什么这个女人敢看不起自己?
雅若站起身,一点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她目光中露出厌恶:“你等着吧,那个男人是我的,我会和他在草原上骑着马去看星星看月亮,我们会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做一对潇洒的草原儿。”
“阿轩,送客,别让公主脏了我的地方。”面对雅若的挑衅,阮轻月丝毫不让,她直直地看着雅若的眼睛,露出一丝好笑的神情。
雅若生气地一挥马鞭,将阮轻月的桌子掀翻,一个人跺着脚就匆匆跑了出去。
“她真的想让王爷做她的丈夫?”阿轩送走了雅若公主,回到了房间,冷眼看着被掀翻的桌子。
阿轩当年就是被蛮不讲理又霸道的公主逼着失去了白翎,所以看到雅若和当年那公主一般蛮不讲理,心头一冷,十分厌恶。
阮轻月好笑地摇了摇头,她轻轻把玩着自己手上的镯子。
“是她自己白日做梦,皇上本就只有五个皇子,二皇子被废为庶人,三皇子又重病在身,五皇子整日吟诗作画不理朝政,只剩下太子和我们王爷两个皇子在朝中分庭抗礼。皇上怎么会把我们王爷送到草原去?”
阮轻月眼神中露出一丝杀气,她看着那倒在地上的桌子,她的东西谁也别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