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室站着两个人，正在那儿津津有味的交谈着什么。

“大爷，我跟您打听个事儿，咱们学校最近是不是总有小孩失踪？”虽然鬼灵说她已经问过了，但我还是忍不住再问一遍，只有这样我才放心。

“你是今天打听这事的第三个人，最近失踪小孩挺多的。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他怕我不愿意告诉他，就将他耳朵凑到我身边，意思是让我悄悄的告诉他。

我想着上次见到的小孩只有六七岁的样子，又问：“大爷您知道那些失踪的孩子是几年级的吗？”

“小伙子，你一直在问我，我问你的问题，你又不告诉我。”守门大爷脸上的不耐烦，似乎有要赶人的架势。

鬼灵连忙走上前，“大爷，这是我哥，我今天上午来过，你还有印象吗？我弟弟一天没回家了，这不，我哥又跑来问您了，实在不好意思。”

那守门的大爷一看到鬼灵，立刻眉开眼笑道：“哦！原来是你哥哥，那些孩子都是学前班的小朋友，大部分连一年级都没上。只有一两个是一二年级的。”

鬼灵笼络人心还是有一套的，要不这大爷怎么一见着她就愿意说了，我看她不只是青年杀手，还是老年杀手。

既然打听到我想知道的内容，就和守门的大爷告了别，走在大街上，我们两个这样漫无目的走也不是办法。

一个穿着粉色半袖，花裤子的女人，在人群中疯狂乱串，她逢人就问：

“你们有没有看见我家亮亮。”

“你们有没有看见我家亮亮，求你们告诉我。”

一个穿着白衬衫带着方框眼镜的男人走上前，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李大姐，你先不用着急，也许是亮亮贪玩，一会就回来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他知道这几天有小孩失踪，特意要我来接他，他肯定不会自己贪玩。”穿花裤子的女人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极力否认他的话。

我和鬼灵停下来，周围围观的群众也是越来越多，所有人都关注着她们的动静。

“阿姨，我看见亮亮跟着一个老奶奶走了。”一个小女孩怯生生的拉了拉那女人的花裤子。

在小女孩旁边的男人，一把将她抱起，“玲玲不知道的不要瞎说。”

小女孩似乎是被她爸爸这一举动吓到了，再加上围观的人都盯着她看，她竟然哇哇的大哭起来。

“我没有瞎说，我没有瞎说，放学了，我看到他自己一个人站在那个拐角处，然后拐角处出来个老奶奶，老奶奶就牵着他的手走了。”小女孩一边指了一个拐角处，一边哭喊着，任谁怎么哄就是哄不好。

我总觉得小女孩要是光看到老奶奶应该不会哭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像是在恐惧什么，难道她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那穿花裤子的女人一听，立刻挤出人群，朝着小女孩指的方向跑了，我和鬼灵对视一眼，也跟着挤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