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妘祭长老死死亡的消息,鬼灵和安晨忍不住大笑起来,越笑声越大。
“李畅,这话可不能乱说,妘祭长老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死了?”鬼灵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李畅一跺脚,伸出一个兰花指在鬼灵的脑袋上点了一下,“臭丫头,这事我怎么敢胡说,你没见他们都往妘祭长老那边跑。”
“灵儿,还跟他墨迹什么?我们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话间,我已经跑出一米远了。
“鬼冶,你不能这样忘恩负义,等等人家。”
李畅嗲嗲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鸡皮疙瘩掉一地。
围在妘祭住处的人越来越多了,徐嘉麟站在不远处抱着莫寻,不停地为她擦眼泪。
我转头观察了一下鬼灵,她只是简单的冲徐嘉麟笑了笑。
我挤过人群,走到最前面,周围的人只是围观,却无一人上前,就连莫寻也是躲得远远的。
我拉过旁边一个人问道:“怎么都不进去?”
“妘木长老还没来,大家也都不敢进去,我听说妘祭长老死的特别惨。”
“鬼冶,你是妘家管事的,你进去看看吧!”
“对呀!来了一个管事的人,还不进去看。”
“是不是怕了?”
周围的人都在起哄,很显然他们有人进去看过了,这会在对我用激将法。
鬼灵拉住我的袖子,“哥,我看这事有古怪,还是不要进去了。”
安晨也冲我摇头,示意我不要进去。
我环顾四周,大多都是脸熟,叫上来名字的没有几个,不过,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有人通知妘木长老吗?”
在徐嘉麟的搀扶下莫寻走过来,哽咽的说道:“都已经通知半个小时了,她还没来。”
“妘祭长老到底怎么死的?”
一听到我提起妘祭长老的死,莫寻哭的更凶了,早已没了往日盛气凌人的模样。
“你是不是看到了?”鬼灵焦急的摇晃着莫寻。
“灵儿,不要问了,还是等妘木长老来处理吧!”
周围的人又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我看了鬼灵一眼,抬腿迈进妘祭长老的房间。
屋里没有开灯,十分昏暗,血腥味很重,我寻着血腥味儿往前走,我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很紧,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出了差错。
突然肩膀一重,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跟你一起。”
回头一看竟然是安晨,看他正翘着脚走路,难怪我没有听到脚步声。
我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床被紫色罗帐遮住,罗帐上还有大片大片的血迹,罗帐内悄无声息,越是安静就越让人胆寒。
我和安晨对视一眼,我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到我身后。
我走上前慢慢掀开罗帐的一角,血腥味儿直呛鼻子,床单上殷红的血迹出现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