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依旧安详的坐在那里,她身上没有一丝伤口,能始终保持这样的姿势应该很不容易。
我把手中的书籍放回到她的手中,远远的端详简的姿势。
果真是塔罗牌女祭司的样子,我很遗憾她被卷入这场权谋争斗中,可惜了这样一个花季女孩。
我记得那次无意间听到简与伊莲的谈话。
她当时还想找到刑法家族的人,点名要找鬼家人,而非妘家人,想必她或她的家族知道什么。
等有时间,我要去找伊莲谈谈。
张主任小心翼翼走到我身边,询问我要怎么处理简的尸体。
我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他了,他很意外我的态度。
我没打算解释什么,叫着安晨离开了。
“冶,你怎么看今天发生的事情?”
“有人故意挑起来的,今天的命案已经发生了,便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是怕......”
“你怕什么?”
我看到正前方站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借着地灯看出那人的个头并不高,身上蒙着斗篷,背对着我们。
见我停下脚步,安晨也停下与我并肩而立。
“谁在那儿装神弄鬼呢?”
对方没有任何回话,安晨与我对视一眼。
这个时间根本不可能有人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这副模样。
还真是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
“喂,你吱个声啊!”
“得了,安晨别喊了。八成已经死了。”
“怎么死在这条路上?还刚好让咱俩碰上。”
听到安晨的话,我好像抓到了一条信息。
“走,过去看看。”
不等安晨反应过来,我就走到那人身后。
然后慢慢走到那人身前,只见眼前人右手提着一盏灯,高举过头顶,左手握着拐杖。后背有些佝偻,一只脚伸出,像是在黑暗中徐徐前进。
他脸上还占着许多白胡子,看起来倒像是白胡子老人。
“隐者。”
“冶,你说什么?”
“这是一张塔罗牌的隐者。”
“塔罗牌?你之前说的那个什么倒吊人?”
“不,除了倒吊人还有恶魔、女祭司、现在又多了一个隐者。”
“还真都是塔罗牌啊!那现在这个人怎么样了?”
“刚试探鼻息了,已经死了。”
“我去找张主任,你在这里看着吧!”
“好。”
等安晨走了,我把那人手中的灯拿下来,只是他手中的拐杖怎么也掰不下来,不过这手细皮嫩肉的,看着倒像是女人的手。
我心中一惊,顿时将那人脸上的白胡子往下拉。
露出白皙的小脸,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难怪简死了这么大的事,我都没有看到伊莲,原来她们两个一起出事了。
不多时,张主任带几个人和安晨一起赶过来。
“鬼冶,这怎么了?”
“又是一条人命,麻烦张主任通知家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