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5日晚上七点,武胥一个人在他的房间的卧室里,他拿着一块绷带放在鼻子旁很享受地嗅着绷带的味道。这条绷带是武胥当初拿来捆顾远脖子和眼睛的,所以绷带上还依稀残留着顾远的味道。
正是这个耐人寻味的味道让武胥很着迷,他每每嗅着这个味道就甚是心动。他在想着顾远还能再回来,那他肯定有更多有趣的玩法跟顾远分享。他迫不及待地想把顾远给掳回来,就算付出很多的精力也要把顾远给掳回来。
武胥坐在一把椅子上,拿出手机,打开视频库里的一条视频。视频里是顾远被绷带蒙住双眼、捆在铁椅上瑟瑟发抖的样子,因为武胥对顾远有一种非同小可的感情,导致他不无时无刻地在拿手机拍他虐待顾远的视频。
在视频里,武胥摸着顾远的头,轻笑着说:“顾远,你害怕我吗?”
顾远早就厌恶这个梗了,他无论说哪个答案都会遭受武胥的虐待,所以他选择不回答。可是顾远一旦无视了武胥的问题,武胥就会生气到拿起一把军刺狠狠地扎穿顾远的脚。
“啊——”顾远的脚被扎穿后疼得惨叫了出来,他疼得眼泪都逼出来了,紧接着浑身也跟着瑟瑟发抖。
武胥揪起顾远的头发让顾远微微仰脸,狞笑着说:“说!你害怕我吗?”
顾远被逼无奈只好声音哽咽地说:“不、不害怕。”
武胥撒开顾远的头,然后转身往床架手术车走去,他拿起车上放着的钢筋钳,坏笑着说:“不害怕啊,那我要让你害怕才对嘛。今天要先从左脚开始切还是从右脚开始切呢?”
顾远听到武胥这些话,已经怕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流下来了。他一边害怕地哭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求求你,杀了我吧。”
武胥拿着钢筋钳来到顾远的身前蹲下,然后他抬起左手抓起顾远的左脚,他看着顾远五根脚趾头就血脉喷张地说:“你觉得我把你的脚趾头一根一根切掉,你会不会很爽快啊?”
视频拍到这里就已经完了,但武胥无论看多少遍都看不腻。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养成这么变态的虐待心理了,但他认为迄今为止让他虐待得最开心的就是顾远了。
武胥一直看着视频里的顾远在幻想顾远就在他的身边,他会像往常一样拿着钢筋钳切掉顾远一根一根脚趾头。他还会像往常一样拿着铁锤敲碎顾远的膝盖骨。
他发誓一定要抓住顾远,然后他利用一些高科技把顾远的意识提取出来放在顾远的克隆体里,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永远地拥有顾远了。他会拿着老虎钳把顾远的脚筋给挑断,他会拿着钢筋钳把顾远每根脚趾头切掉,他会拿着铁锤狠狠地敲碎顾远的膝盖骨。
然而武胥到现在连顾远去哪了都不知道,他还谈什么把顾远给重新抓回来呢。不过他坚信着凭借自己的努力一定能把顾远给抓回来的,到时他就又可以重新开始虐待顾远了,而这一次虐待顾远,他会使用更加非人道的办法。
武胥来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冷一笑着说:“顾远啊,你以为逃了就完事了吗?你不要太小看路也集团的实力了,你迟早会再被我们抓住的。你要知道当你左胸口被我烙上‘1637’这个编号时,你就永远是我们公司的第1637号实验体了。”
如今顾远跟着夏宛亭他们一起走在前往宿南的路上,他有了很多值得信赖的伙伴,但他能否逃出路也集团的魔爪都还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