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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不邪心也悲恸,不忍打扰蓝玲玲写字,所以他没再说什么话。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
蓝玲玲在笔记本上写完了字,她收起女式笔记本放入抽屉,然后她仰着脸对站在右边的吴不邪说:“我刚才喝了太多酒,我想去厕所解个手,这个,我刚写的笔记本上的东西,你不要看啊?我一会儿上完厕所就回来,发现你看了、饶不了你!”
吴不邪僵着脸说:“这个……嗯……不看,你是知道,我们既是同桌、又是同班同学那么多年,我很老实,不看。”
蓝玲玲点了点头,她也确定吴不邪人品好、不会偷看她笔记本。
她从化妆桌上拿走一包手纸,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很薄的透明塑料袋,透明塑料袋有一个“人的头”那么大。
拿出透明塑料袋后,她将一杯冷开水倒在上面将透明塑料袋打湿。打湿后,拿着透明塑料袋走出卧室,去厕所解手去了。
她走后,吴不邪觉得很奇怪,他把右手伸成八字、似罗嘉良一样放在下巴上,心想:“蓝玲玲解手、带一个打湿的透明塑料袋做什么?”
他真不知道蓝玲玲拿这个东西做什么,也没有多想。
过了一会儿,他心想:“蓝玲玲去解手了,解手前她还写了日记,记在笔记本上,据说是记录将要洞房的心情,现在笔记本放在、化妆台前的抽屉里,我是否拿出来看一看,看她写的什么。”
“嗳哟!我不能看,我是一个老实的人,我的偶像是**、张思德爷爷、马克思爷爷以及黄香,我怎能做偷看别人隐私的事呢?不能做。”
鉴于此,吴不邪站在化妆台前等蓝玲玲解手归来,在此期间,他没有看她日记。
等啊等。
时间在空间中如同郭敬明散文《爱与痛的边缘》上一样,咔咔直响,四十五分钟过后,蓝玲玲仍未解手回来。
吴不邪等得不耐烦了,他心想:“已经过去四十五分钟了,蓝玲玲解手怎么还没回来?她的膀胱究竟装了多少尿、以致于屙不完?又或者有多少粑粑不能拉尽。”
“四十五分钟,足够一个人上完‘大小便’。”
蓦地,看过很多诸如《十宗罪》《法医秦明》《心理罪》等刑侦小说的吴不邪感到一丝不安。
他立即装扮成柯南的样子,眼露智慧光芒,把手伸成八字放在下巴上,想到:“蓝玲玲在刚才解手前,曾在抽屉里拿过一个透明塑料袋,还把透明塑料袋用水打湿,这跟某位明星用塑料袋蒙头自杀的情景怎么那么像?”
“难道、莫非,蓝玲玲也像那位明星一样,借口上厕所、用打湿的透明塑料袋在厕所蒙头自杀了。”
“嗯,对了,她刚才去上厕所前还写了一篇日记,当时她说是记录洞房心情的日记,我看未必,她到底去厕所干吗了?是像那个明星一样自杀了吗?兴许从这篇日记上能找到线索。”
吴不邪从柯南状态恢复正常状态,伸手抽开抽屉,拿出那本女式笔记本。
打开一看,只见第一页上写着:我叫蓝玲玲,当你打开笔记本的时候,我已经死了。吴不邪,我猜,一定是你先打开笔记本。
因为你爱看侦探小说,具有一定侦探能力,你会推测出来我死,就会第一个打开笔记本看,因为我与你同班六年,一直都知道你在课堂上爱看侦探小说有一定推理能力,所以能猜到你第一个打开笔记本。
不说这些了,嗯,今晚本来是我与瑞洽德结婚的好日子,可是我刚才却用打湿的透明塑料袋蒙住头、在厕所里结束自己生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