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才疏学浅,单看脉象,我没发现什么问题,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用银针试试。”秦禹沉吟道。
江晓楠闻言有些迟疑,她虽没有尝试过针灸这种手段,可如果说这番话的人是誉满华夏的名老中医,她必然直接答应。至于秦禹,他虽然用一根银针就封住了脑溢血病人头部的出血点,虽然他对于高血压的认知别出心裁,可他毕竟太年轻了。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话在中医学界尤其适用。
“你确定没有问题?”江晓楠再次追问一句,事关己身,由不得她不慎重。
秦禹笃定的点点头,他给母亲、给秦灵针灸不是一次两次了,能出什么问题?
“那…好吧!”江晓楠又看了秦禹一眼,“你难道要用这根用过的银针?另外你有携带医用酒精棉吗?”
江晓楠心想如果秦禹点头,她即便当场撕破脸皮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对秦禹而言,他出门可以不带钱、不带身份证,也可以不带钥匙但不能没有银针。
当江晓楠看着秦禹将针盒摆在她面前并取出一支消过毒且未开封的银针时,她终于放下心来。
“你要扎哪儿?”
“阳溪穴,你右手拇指伸肌腱与短肌腱的中间的凹陷处。”秦禹点了点江晓楠右腕阳溪穴的位置,“我们就从手阳明大肠经开始。”
“那要扎多少针?都扎哪儿?”江晓楠看着秦禹用酒精棉在她阳溪穴附近消毒,她又追问一句,如果秦禹要扎她一些涉及隐私的部位,她说什么也不能同意。
“就这一针。”秦禹看着江晓楠怀疑的眼神解释道,“人体经络相互依次衔接,阴阳相贯,如环无端,是一个循环通路。”
秦禹话说的不错,可如果没有真元加持,他也绝对做不到一根银针探查别人全身的地步。
江晓楠紧张的注视着秦禹捏着银针刺入她手腕的阳溪穴,没有想象中的刺痛,她甚至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秦禹却没有关注江晓楠的表情变化,随着真元在江晓楠经脉中循行,他用心感知着她经脉内的一切。
“你的肠胃没有问题……你不吸烟也没有饮酒的习惯……”
秦禹起初还有所保留,随着真元在江晓楠体内循行通畅,他也渐渐忘记了初衷。这种感觉就仿佛独自一人驱车行驶在没有其他车辆的高速公路上,如果不看迈速表,根本没有超速的概念。
“你已打通三关?”秦禹冷不丁的问道。
看着江晓楠莫名其妙的眼神,秦禹有种崩溃的感觉,这已经是他遇到的第三个天生任督二脉贯通的人了。
随着时间推移,江晓楠也渐渐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她体内仿佛有一只调皮的小耗子钻来钻去,小耗子所过之处暖洋洋的通体舒泰。随着这只小耗子抵达她下腹丹田,她竟然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既期待又羞人的感觉。
“你体内气息纯粹,你…你应该…应该还是完璧之…”
话未说完,秦禹陡然色变,当他的真元触及江晓楠胞宫的刹那,他竟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吸力仿佛要将他体内真元抽空一般;为了回应这种吸引力,他丹田内两个光球也变得不安分起来。
秦禹清楚他体内真元的威力,如果放任真元肆意汹涌,他经脉承受不住、江晓楠更承受不住,说不准两人就得一块完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晓楠突然将右手抽了回去,她竟有些慌张的道:“我…我去趟洗手间。”
看着江晓楠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秦禹长舒了一口气,暗道一声好险。
这江晓楠到底是什么人?她的丹田胞宫为何会出现这样诡异的现象?秦禹又想到秦灵,她体内阳火同样源自胞宫,他为了压制这强横无匹的阳火也是抽取真元注入胞宫,唯一不同的是那次抽取的是阴元寒气并且阻断了她周身经脉的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