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摇摇头道:“做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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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前,秦禹特意给澹台嫣然扎了几针,随着他银针轻轻捻动,澹台嫣然竟然沉沉睡去。
江晓楠不觉意外,江河却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澹台嫣然的睡眠质量,不夸张的说妻子即便不失眠,想要成功入睡也得折腾一个小时,秦禹这小子几根银针难道比镇定剂还好使?
江河又想到了秦禹在医院给他扎的那几针,他发现似乎真的小瞧了这小子。
玛莎拉蒂驶出江家别墅车库,依旧是江晓楠开车,秦禹坐副驾驶。
“你在医院的时候,到底跟我爸妈说了什么?是我爸爸身体不好吗?”
听江晓楠旧事重提,秦禹明显的愣了一下,他真的已经忘了这茬儿。
“真的没事儿。”
“不可能,”江晓楠横了秦禹一眼,“你若是肯告诉我,我就是让你亲亲脸蛋儿。”
秦禹“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
“不可说!”
江晓楠气得张牙舞爪,秦禹又劝解道;“怒伤肝。”
江晓楠:“……你弄死我得了。”
两人买完药材回到江家别墅已是下午四点,刘妈也已将乌骨鸡拔毛开膛破肚。
“刘妈,剩下的交给我吧。”
刘妈为难的看着江晓楠,秦禹这是想让她失业?
“秦禹做的是妈妈的膳食,我们的晚餐还是刘妈你来做。”
……
看着秦禹娴熟的刀工,江晓楠主动进厨房帮忙。
“你要给妈妈做什么好吃的?我能做什么?”
“你把这个山药去皮洗净。”
秦禹将削皮器拿给江晓楠,边示范边解释道,“做一个山药羊肉汤,补脾胃、益肺肾;五黑固肾粥,有清肺养胃、补气益血的作用;另外的当归乌骨鸡……”
“好痒?我的手腕好痒?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秦禹一拍额头,“忘了告诉你,山药的汁水就这毛病,一般得戴手套。”
江晓楠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
临近五点半,嗅着锅里羊肉汤的香气,秦禹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忍不住问江晓楠,“我来北都干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