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楠当然不会忘记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秦禹见她点头继续道:“我暂时把这股热流命名为真元,我不仅能感受到体内真元而且能利用这种真元。”
“就阿姨而言,当我的真元在她经脉内循行,我不仅能感知她经脉、脏腑的情况,同时也能利用真元的温煦作用将她体内一些浊气通过身体毛孔逼出体外,如果有衣服阻隔,浊气排出不畅,对身体有害无益。”
江晓楠认可了秦禹的话,她忽然又揪起秦禹耳朵,“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秘密?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秦禹:“……”
有些时候,秦禹真的不了解江晓楠的脑回路,还有秦灵也总是莫名其妙的跟他找茬,难道这就是学霸的特质?
秦禹摆脱江晓楠的纠缠走进房里,“阿姨,一会儿您可能会察觉到体内有一股暖流,切记不可与之对抗,除了尽可能放松,您其他的都不用去想。”
澹台嫣然闭着眼睛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虽说她已不再年轻,可在一个能当她儿子的小男生面前衣衫不整,终究有几分别扭。
秦禹不知道澹台嫣然的想法,在认识江晓楠以前,除了看到秦灵女性的柔美会有一丢丢罪恶的念头,他对其他女人没有丝毫兴趣;倒是认识江晓楠以后,看到她浑圆的翘tun,他会产生强烈的占有欲,至于其他人,即便是风韵犹存的澹台嫣然,在他眼里也只是病人,仅此而已。
这话说完,秦禹盘腿坐在澹台嫣然身边,他又示意她伸出右臂。
“酒精棉。”
江晓楠充当着护士的绝色,闻言忙将酒精棉送到秦禹手里。
秦禹边用酒精棉擦拭澹台嫣然肘部横纹处边道,“这是尺泽穴,隶属于手太阴肺经,五输穴所谓合穴,这里就好似江河入海口,经气于此处充盛合于脏腑。五腧穴虽远离脏腑,可针刺或者按摩这些穴位,不仅能治疗局部病症,而且能治疗经脉循行所经过的远端部位的脏腑组织的病变,这在中医临床上被称作‘远治’。”
江晓楠没料到秦禹竟然给她讲解中医的理论知识,这让她想到在临床上指点实习生的场景。秦禹虽然没有学历,以他的学识教导博士生恐怕也绰绰有余,如果求求外公,不知道能不能特批他入北都大学教书。
江晓楠的外公澹台明日曾经是北都大学医学部药学院的院长,现年八十二岁,退休已久却余威尚存,说句话还是有分量的,只是那老古板未必会因为秦禹破例。
当秦禹银针刺入澹台嫣然的尺泽穴,他就彻底没了声息。江晓楠站在旁边良久,除了妈妈身上有细密的汗液渗出,两人一个躺一个坐就仿佛石化了一般。
江晓楠看得无聊,她蹑手蹑脚走出妈妈的卧室,自书房拿了本书又搬了把椅子放在妈妈卧室门口,秦禹既然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她当然不能食言。
时间悄然流逝着,当墙上时钟指向九点半时,客厅大门处忽然传来门铃的声响。
保姆刘妈打开房门,江晓楠隔着二楼的栏杆看到一个年逾五旬的中年妇人带着一个年轻女子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