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玲,你怎么来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秦禹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眼眶泛红、楚楚可怜的少女,她正是六班的学习委员黄玲。两人同学两年多,说过的话加起来怕也不超过十句。直到现在,秦禹也不是很明白这女人针对他、奚落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江晓楠也在打量黄玲,这女孩长着一张娃娃脸,肤色白皙,鼻梁骨两侧零星的点缀着几粒浅浅的雀斑,论容貌虽然称不上绝色,可她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确实有几分勾人。
江晓楠一边思索着黄玲的来意,一边抱住了秦禹的胳膊,她的意思很明确,秦禹已名花有主了,你们这些“狂蜂浪蝶”最好是收敛一些。
自从帮助江晓楠突破至黄级巅峰,两人似乎更了解彼此,有些时候不需要言语,哪怕只是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他们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意。
秦禹笑着捏了捏江晓楠的手背,先别说黄玲横竖看他不顺眼,即便这女人哭着喊着非他不嫁,他对她也没有半点想法。
“黄达山是我爸爸,我知道爸爸得罪了你们,求你们高抬贵手,饶了他这一次吧。”
听到黄玲的话,秦禹、江晓楠对视一眼,他们谁也没想到黄胖子与黄玲还有这层父女关系。
“黄玲同学,你爸爸不是得罪了我们,他安排心腹夜闯民宅意图绑架我女朋友,他这是红果果的犯罪,就算我们想饶他,国法也饶不了他。”在秦禹心中,黄玲既然找上门来,想必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黄玲闻言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她兀自辩白道,“不会的,我爸爸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有人想诬陷他……”
江晓楠闻言面色不悦,她语气有些生冷道,“诬陷?你是说我们诬陷你的父亲?”
黄玲第一次感受到江晓楠强大的气场,她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忙不迭的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我爸爸为人很讲义气,他一定是替别人背了黑锅。”
江晓楠闻言神色稍缓,“我们也不愿相信你父亲是绑架案的主谋,可这却是他亲口承认的,红口白牙难道还能做得了假?”
黄玲语塞,秦禹又道,“如果是别的事儿,能帮忙我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可国有国法,你父亲还涉及其他人命官司,我真的无能为力。”
秦禹以前觉得黄玲挺聪明的一个人,他实在料不到她竟如此的拎不清,她难道真当国家法度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戏码?
“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儿,我就不留你了。”
听到秦禹的逐客令,黄玲看看秦禹又看看江晓楠,想到母亲的嘱咐,她语气中透着恳求的意味,“江小姐,我能不能单独跟秦禹说几句话。”
秦禹不明所以,“晓楠姐不是外人,你能对我说的话,我也不会瞒她。”
江晓楠很满意秦禹的回答,只是看到黄玲的眼神,她心有不忍,微笑道:“没事儿,我先回避一下也好。”说完,冲着秦禹眨了眨眼睛走出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那你说吧!”
黄玲神色却有些小纠结,然后她咬着嘴唇缓缓脱下穿在外边的绿色短款风衣,露出穿在里边的吊·带小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