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有些惊讶,好奇光头佬的人怎么一到李承坤手里就调教得这样乖顺。
肖伟放下东西,也识趣地上楼休息去了。
徐祖生撇了一眼轻笑着的李承坤,“这果然是傻人有傻福啊,去到哪哪都有人关照着!”
“没办法,人品好的人想碰到个坏人都难。不像有的人…”
“嗯,对。所以你一出门就遇着了我这个大好人。”
对于徐祖生的抢白,正在桌上摆着串串的包仔忍不住笑出声。
抽了张纸巾擦着自己沾了油的手指,“对于我不了解的人和事我不敢评价,但我相信我看到和感受到的品行和善意。”
“所以,你们又何必担心自己对他人不利!只要他人不动手,你们又何来的害人之心!”
听完,徐祖生深深地朝包仔看了一眼。
哼笑。
“我去厨房弄点青菜、粥之类的东西,吃饱了估计就不会胡思乱想的了!”
包仔大步离开,身后的两人相视而笑。
是啊。
他们从没有挤兑敬哥一脉的意思,他们只是在走自己的路,在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大头一开始就有点听不太明白他们的对话,这会儿看包仔跑了,自己留这儿也搭不上腔,遂也跟着包仔跑向厨房。
“你小子还真挺有福气的!”
李承坤摇着酒杯哼笑。
“那哥遇着我,不是更有福气!”
徐祖生严肃地转过头看向李承坤眉目张扬的脸,忽而哈哈大笑。
“嗯,这一刻发现了。”
“看来,我才是最有福气的人。”
那边,李承坤面色温柔地拿起自己的酒杯,和徐祖生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徐祖生,仰头,一饮而尽。
他们是时候该放开自我了。
临醉之时,大头和包仔都趴下了。
徐祖生忽然拍着自己的额头,有些歉意的说。
“我差点忘了跟你说件事。”
“前两天铁头烙问到了李民。问他学习怎么样,我说成绩很好。他就说如果学校的课业应付得来的话,希望你送他去系统地学学越南语。”
徐祖生似乎没有把话说完,但李承坤没有开口追问。只是把手里的酒杯放下,身体坐直认真地思考了一分钟。
“好!”
“副手有好的老师或者学校介绍吗?”
铁头烙的越南语估计是两个庞余敏的份量。
更或许,他已经把她当做了另一门母语。
据说当年铁头烙犯过事,然后带着林利胜逃到了越南,在那里居住过好长的一段时间。与阮洪哲的结识和两人的事业均是始于那段时间,纳杭人对于两人的恩情,也是那时候欠下的。
当年的铁头烙为了林利胜不受人蒙蔽,更以年近三十的高龄,硬生生地把一窍不通的越南语学得通透!
李承坤话刚说完,徐祖生已经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忽而哈哈大笑。
“终于舍得将李民放出来了?”
“就不怕被那两只老狐狸给坑了?”
李承坤嘴角一丝寓意不明的笑。
良久才道:“现在觉得怕不了那么多了,太多的事情越躲避只会越糟糕。”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