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铭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曦华发现他偷听了，随即发现并没有。

于是，玄铭一本正经地顿了十息后走了进去。

曦华看向玄铭的目光带着揶揄，显然是发现玄铭在门口了。

玄铭有些紧张，走到玉父面前一本正经地行礼：“见过教主大人。”

“还叫教主大人？”曦华提醒道。

“玄铭，见过爹。”玄铭一僵，忐忑地重新问安。

“不必将那些虚礼。听烟儿说，我和她娘都是你治的？”

玄铭感觉不出玉父到底想表达什么，只是应是。

在玄铭摸玉父的态度时，玉父也在观察玄铭的态度。

谦逊，忐忑，害羞，温和。

这是玉父得出的结果。

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女婿人选。

“烟儿她娘还要多久能醒？”

“您是想听实话吗？”玄铭问。

“说吧。”玉父也知道玉母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

“娘她，如果能在一天一夜内醒来或许没事。如果醒不过来，我也没有办法了。”

“或许？”

“爹和娘的身体亏损太过严重，现在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拼上教内全部的底蕴，最多只能保您五年寿命，娘只有三年。过了这个数字，药物就已经没有用处了。”玄铭还是就这个残忍的事实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阿铭。”曦华唤了玄铭一声。

玄铭看向曦华。

”你直说，娘有几成可能醒得过来。”曦华此时冷静得可怕。

“不足一成。”玄铭的话如同一把重锤击在曦华和玉父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