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相信皇兄对你起疑心,也相信是皇兄将皇嫂掳走,但即便这样,你要如何眼睁睁看着如今安居乐业的百姓再次陷入恐慌中?”
不得不说,此刻的君子逸是大义。
“倘若是那清瑶,你还会说的如此轻松吗?”
君子逸眼中一动,先是挣扎后是决然再是坚定:“倘若是清瑶,在国与儿女私情方面,我会选择国。”
良久,君墨尘缓缓道:“本王没打算让暗罗刹现身,明知是陷阱,本王又怎会往里跳。”
君子逸听到他这样说,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皇嫂···”
“本王自有打算。”
“回王爷,不知是谁将这信笺直接扔在院内。”元遇出现,将手中的信笺递给君墨尘。
君墨尘接过来,打开一看,眼神一凛。
君子逸从君墨尘手中接过:“人在宫中,政内。三日夜,安妥,可入。”
“是宫中的人。”
“皇叔可知是谁?”君子逸狐疑的问道。
君墨尘今天离开议政殿内前就看见那与往日里没有什么不同的画,但是很明显画是新的,先帝在世的时候,那幅画就一直在,直到君舍离登基的时候,依旧在!
按道理说那幅山水画应该会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可是并没有,当时他就已经起了疑心。
想到临走前吉安莫名的眼色,也就明白了。
···
六王府内。
“哥哥怎么来了?”清瑶看见一身黑衣的白明云,她惊讶的问道。
白明云道:“近日皇宫内会有事发生,切记没有我的吩咐,你不可说出任何话,更不可私自做出任何事,倘若···倘若摄政王那边一旦出事,你一定要尽快离开六王府,届时我会在府外接应你。”
清瑶看着白明云脸上的沉重:“哥,究竟发生了何事?”
“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有好处。”
“哥,六王爷口中惊煞,是不是就是你?”她考虑了很久,虽然她什么都不想过问,但是她并不傻的。
凭借哥哥一己之力,根本就不可能做到他想要复仇的事。
白明云听闻眼神微微一愣,随后解释道:“你在胡说什么。”
“哥,今日是公主的大婚,你···或者你跟丞相之间的做了什么?”之前就听六王爷说丞相在找惊煞,如果真的如她所想,哥哥就是惊煞,那么他背后的人就只有丞相。
“是谁跟你说这些的?”他蹙着眉头问道。
“哥,回答我,是与不是?”
白明云看着清瑶,许久深深的叹出一口气:“我不是惊煞,只是惊煞的一个手下,为他办事而已。”
对不起,清瑶,哥不想让你掺和到其中,父母之仇哥一人承担就好。
直到如今,他都只想让清瑶快乐的活着,他们两个之间,仇恨他来背负就好。
清瑶摇摇头,眼神中带着祈求:“哥,要不···我们收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