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祁年跟池任番看到宫门口打开,里面空无一人,仿佛整个宫殿犹如一座死城,尤其是里面传来若有似无的灯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阴森可怖。
“二哥,这是怎么回事?”池任番不解。
池祁年此时也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很显然他们的计划已经被里面的那位知道了。
正在他们犹豫时候,里面传来三三两两带着包袱准备离开的侍女随从,看到池祁年他们时候, 猛的跪倒在地:“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还在瑟瑟发抖的下人,池祁年开口问道:“太子呢?”
“奴才们不···不知。”他们确实什么都不知道,自从下午不知道是谁传出消息说池大人的要造反,明白人都知道太子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一些不愿侍奉池祁年的宫人们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离去。
而他们这些走迟的人也是看见池祁年真的带兵进城的时候才相信传言所真,他们自然也是不想侍奉池祁年的,否则就不会赶在这个时候逃走了。
这不废话,即便池祁年的势力再大,登上皇位,不管怎么说他都不是光明正大的主,他们也都是有亲人的,自然不想给自己的家族蒙羞,当然,还是有一些愿意留在宫中的。
可是即便愿意留下的都是一些无父无母的。
池祁年自然是明白他们究竟在什么,看着他们瑟发抖的模样,给了池任番一个眼神,随后下马佩戴着刀刃就那么直直的走了进去。
池任番收到他的眼神,手起刀落,那几个宫人们纷纷倒地,那瞪大的瞳孔里还有着不甘心,明明他们离生门只有仅仅的一步之遥。
漆黑的宫殿闪烁着一丝微弱的光亮, 大殿前一个身形孤独的背影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好久不见了,我的侄儿。”是池祁年的声音。
闻言池映寒缓缓转过身对上池祁年的目光:“是二叔跟三叔啊,是啊,是好久不见了,上一次见面还是阿父在世时候了。”整个葬礼,池祁年跟池任番根本就没有参加。
池祁年缓缓勾唇:“谁说不是呢,那时候这座宫殿可不想这般死气沉沉。”
池映寒眼眸微闪,面上装作不解的样子问道:“不知二叔与三叔穿戴如此整齐所为何?”
“哈哈哈···你这小子,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跟我在这装什么傻?”池祁年听到池映寒说的话,仿佛是听到什么惊天笑话一般,哈哈大笑,在这寂静的宫殿显的格外阴森,令人毛骨悚然。
池映寒面色突然装作惊恐:“二叔这般···莫不是要造反?”
“我告诉你,我只是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我给你两条路,让位给我,助我登基,兴许我还能看在你是我侄儿的份上留你一条命。”池祁年收起笑容,眼神瞬间变的冷漠。
池映寒不由后退两步:“二叔你···”
“若你不同意让位,那么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虽然之前已经答应了洛敏会留他一命, 他说道说道,前提就是让他池映寒自己选择。
只要池映寒能够同意他所说的,主动让位助他登基,那么他就算是谋朝篡位,这样一来他自然也是名正言顺,可所谓是皆大欢喜。
可倘若他不愿意,想要垂死挣扎话就不要怪他无情了。
“二叔···你···你这样做可对得起阿父?”池映寒装作震惊的模样问道,似乎不敢相信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池祁年看到这样懦弱的池映寒,眼里闪过不屑:“你也不看看不自己的模样,你看你配坐这夜国的主吗?懦弱无能,你以为只要跟南北联姻就能阻止前进的步伐吗?”
“南北想要合作的是夜国的主,而这个主是不分人的!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跟你耗下去,自己选!”池祁年一边说着一边跨步走向池映寒,随着他的话音刚落,随身佩戴的刀刃也丢在池映寒的面前。
似乎池映寒的生死只在他自己的的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