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快来与我等饮酒,还在那里跟你家那位唠叨什么呢?”那边张厨三人还以为李子勋二人正在秀恩爱呢,慕容浩然也没有解释,而是拉着李子勋的手走了过去。
等到了前面,李业诩松开了手来,夏鸿升笑着朝李业诩抱了抱拳:“哎,多谢业诩兄台助我脱身,那道士神神叨叨的,叫人莫名其妙。”
“来来!今日乃子勋的乔迁之喜,我等且来轮番敬他一杯!”
李子勋当然不会喝酒的,他是以茶代酒!
“我说子勋,我们都知道你的酒量不行,我们也不劝你喝酒。”看着一旁生怕李子勋喝酒的慕容浩然,端木弘业笑举杯建议:“不过,子勋文才过人,今日乔迁之喜,何不若令子勋赋诗一首,以充酒债如何?”。
听见端木弘业的话,旁边的张厨顿时手掌一拍:“弘业此言是极!子勋文采斐然,快快诵念一首来!”
三人皆尽开始叫好,哄闹着让李子勋快快吟诗一首来。一旁的慕容浩然也笑着没有阻止。
“且慢!”端木弘业出声喊道:“有酒无诗,终究不美,有诗无彩,却也抱憾。不若我等添了彩头出来,赌斗一把,何如?依我看,我等以一盏茶为限,一盏茶的时间内,若是子勋做出了令咱们都满意的诗作来,那咱们便尽饮一杯。若是子勋在一盏茶的时间里做不出来,子勋就要尽饮一杯,诸位以为如何?”
“好!这彩头我也赌了!”张厨率先一拍胸脯,大声喊道表示赞同。
李子勋恨恨的盯着起哄的二人,一盏茶的时间,他又不是曹植可以七步成诗,鬼才能作出诗来,他们一准儿是商量好了,今天就是打算把我给灌醉在这里啊!李子勋心中冷笑一下,出什么题不好,非的出古诗,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啊!是你们不仁在前,就休要怪我不义在后了!
李子勋当即一拍桌子:“好!尔等给我听好了!”
说罢,朝着那一群纨绔跨过一步,朗声而诵:“诸位既有酒兴,我等为诸位祝之,且听我这一首祝酒诗来: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诸君,请酒!”
对面的张厨几人正等着看笑话,却见李子勋张口即来,顿时惊讶,就见李子勋又往前一步:“诸君怎么还不饮尽,莫不是嫌小弟的诗作不够?好,那便再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诸君,请酒!”
张厨二人眼睛瞪的更大了,转眼之间两首诗作既成,且都妙极,令众人大感意外。
但见李子勋起身开始绕着桌子走着,再次朗声诵出一首诗作来,众人已经木然,就见李子勋一步一诗,六步之后,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
闹啊!接着给我闹啊!你们傻眼了吧?哈哈哈哈……李子勋心中快意无比,看着对面张厨二人如丧考妣面若死灰的木然脸色,顿时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哈哈一阵大笑,又一次走了一步,好笑的看了张厨二人几眼,又大声说道:“今日小弟乔迁,诸位兄台来给小弟撑了场面,小弟感激不尽。原本鄙薄小宅,因诸君到来而蓬荜生辉,小弟建地陋室,今日便以一首《陋室铭》以馈诸兄: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